“嘞―――高樁兒的嘞―――柿子嘞―――不澀的嘞―――澀的另有換嘞!”
“師父,您跟我講這些是有甚麼話想跟我說嗎?”柳一白站在宋一飛身邊看著他。
說完周邊幾名彪形大漢便向小叫花圍攏而去。
正在嚼著冰糖葫蘆的柳一白俄然聽到火線傳來一個不調和的聲音,漸漸繞開擁堵的人群往裡看去。
“一白,你慢點。”
想通此處,錦衣公子不由一聲奸笑:“你覺得你是誰,誰要你的報歉,給我打,把他們兩個打殘了,出了甚麼事情我兜著。”
錦衣公子不由大怒:‘給我打,狠狠的經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叫花子。打一拳嘉獎一兩銀子。’
“正因如此,你尚不知人間險惡,在門中雖光陰靜好,卻不是大好男兒該呆的處所。何況你經脈堵塞,在門中你也學不到更加高深的內功心法。下山去,或許有一番機遇。”
“既是如此,我代這位兄弟向公子你報歉,還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她一回。”柳一白向錦衣公子作了個揖。
身後的小叫花聽到不由一陣氣惱:‘你纔是小人,真是不會說話,不曉得那裡冒出來的乳臭未乾的小子。’
“一白,你跟為師來,”宋一飛對正在峰頂練功的柳一白說道。
柳一白不由失了神,隻歎是此笑隻應人間有,天上哪得幾次聞。
幾人聽到仆人的話不由心花怒放,一兩銀子啊,多打幾拳今晚能夠去喝花酒了。想到青樓中的那些個多姿多色的嬌媚女子,幾人如同妙手附體,紛繁揮拳向小叫花頭上砸去。
“糖葫蘆糖葫蘆,都說冰糖葫蘆酸,酸裡它還透著甜,都說冰糖葫蘆圓,意味幸運和團聚……”
“你這個傻子,下山曆練也不帶銀兩,莫非你想睡大街嗎?”宋飛雁笑嗬嗬的看著柳一白。
翌日淩晨。
心中對師姐的好更加感激,心中悄悄發誓,今後必然得好好練功,將來庇護好師姐。
小叫花跟前站著一個錦衣華服的公子,滿臉嫌惡的看著她。
柳一白像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孩,對各種事物充滿了獵奇。左看看,右瞧瞧,不亦樂乎。
在宋飛雁的丁寧叮囑之下,兩人依依惜彆。
這便是我們門派的由來。
宋一飛對柳一白的表示很對勁。
錦衣公子見柳一白服軟,心中不由對他更加鄙夷:“還覺得是甚麼妙手,也隻不過是一個欺善怕惡之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