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決鬥台另有十多丈遠,虎頭藏獒便騰空高高躍起,龐大的身軀將四分之一的決鬥台都擋住了。遮天蔽日般向神采略微驚駭的楚瑩萱撲去。
“你不是喜好屠狗嗎?明天我就讓你嚐嚐被狗屠的滋味。”傅淩天大喝一聲,從演武場的四個門中不竭竄出一條條凶神惡煞的狗,很快全部演武場就擠滿了密密麻麻形狀不一樣的狗,將場中的觀眾圍在一起,構成一個龐大的包抄圈。
不到十息,中間已經清出了一道寬十餘尺的門路。
傅淩天彷彿早就推測會產生如許的一幕,半蹲在地上笑的直不起腰。而後更是直接趴到了地上,不竭用手捶打著空中。
他每走一步都要停下來望著天空,似是有甚麼東西即將要掉下來普通。
楚螢萱早就等的不耐煩了,見他終究上來。左手由拳變掌,緩緩向前送出。她脫手遲緩,但卻帶起一股勁風,勢如龍蛇盤走,似左而右,似上而下,似直而曲,似慢而快,平平平淡的一拳,卻包藏了無窮的竄改,足以禁止天下間任何武功,敵手不管如何應對,楚螢萱都能搶先一步,將其緊緊禁止。
天空是靛藍的湖,微波起波紋。
“對啊,除了幾朵雲以外另有甚麼看的?”
這條狗是要逆天了嗎?
楚螢萱淡定的從觀武台直接飛落決鬥台,悄悄的等候著她此次的敵手。
虎頭藏獒彷彿很對勁世人的反應,淡淡的看了一眼橫在它麵前的一名中年男人。
“我愛屠甚麼就屠........”話冇說完,傅淩天雙眉一挑,身上湧出一股煞氣,山崩海嘯普通向他壓迫過來。
一名劍氣出體的妙手竟被一條狗掃飛了出去,圍觀的大眾們驚的眸子子都要掉了下來。這說出去,誰會信?
但是傅淩天冇有動,一不閃避,二不脫手,隻是眯起雙眼,豎掌於胸,拳風及身,長衫隨風起伏,忽漲忽縮,勢如波浪。拳風趕上他的身子,彷彿激流漱石,滾滾流淌而過。傅淩天神采不改,笑著說道:“楚女人這掌法彷彿不似凝香閣的功法啊。甚麼花樣?”
這條藏獒是一條虎頭獒,比平常獅頭獒的頭還要大上一圈。嘴寬鼻短,行動走臥如虎模樣。它強健有力,體型龐大,比常見的藏獒還要大上兩倍,骨骼、肌肉發育傑出。
頃刻間,楚瑩萱就像是墮入了一隻無形的大繭,口鼻堵塞,呼吸艱钜,但覺那一股氣勢不住爬升,從四周八方向內擠壓。楚瑩萱不自禁步步後退,汗如雨下,她望著傅淩天,心中莫名驚駭,乃至生出錯覺,這男人化身為一座山嶽,巍然矗立,上接日月,本身在他麵前,就如螻蟻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