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相言有些無語,這裡三個蒙著臉一看就是賊人的人你不問,非逮著他這個‘好人’不放,這都是些甚麼世道?莫非就因為現在他的模樣比較可駭?
一道刺耳的金屬碰撞聲響起,他雙手止不住的顫抖,驚懼地看動手中已經被一把泛著寒光的長槍穿透的鐵鍋。寒槍穿過鐵鍋,離他熾熱的胸膛就隻差三寸擺佈的間隔。
倉猝上前扯了扯他的衣袖。
現在的情勢實在不容悲觀,他跟柳一白、林三都受了重傷。林三現在要照顧藥性發作的秋末,已是自顧不暇。他跟柳一白現在冇有一絲勝算。
“你這麼喜好做鬼我就成全你。”沈相言神采規複一絲赤色,那是被他給氣的。拖著寒槍就往青澀的店小二奔去,槍頭將腳下的木地板劃出一道長長的口兒。
貼著他的胸膛,橫著一把閃亮的戒刀,那寒槍的槍頭恰好刺在戒刀的刀背上。
悄悄按了按這個被他稱作劉哥的店小二,表示他不必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