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回京的馬車上,寧雲昕緊緊的抱著懷中的骨灰盒悄悄的出著神,俄然馬車一個顛簸,寧雲昕的後背狠狠的撞到了馬車之上。
聽著耳邊寧雲昕那有氣有力的聲音,寧雲逸內心曉得她定是不舒暢了!也是,那麼深的傷口,才這麼短短幾日,起床就很困難了更何況還要如此舟車勞累,不過寧雲逸並冇有拆穿她,他曉得,她必然是不但願本身擔憂的。
“好!”隻見兔子從馬車上一躍而下,隨後將寧雲昕緩緩的攙扶下來:“女人,慢點!”
“冇事!”寧雲昕慘白的臉上勉強擠出了一個笑容,出聲安撫著已經慌了手腳的兔子,然後抬起幾近已經冇有知覺的右手指著凳子下方的一個暗格:“那邊麵有紗布和金瘡藥,你找出來幫我上藥便好!”
“女人,是不是很疼啊!”看著女人那咬著牙關死力忍耐的模樣兔子心疼地問!
馬車內裡騎在馬背上的寧雲逸聞聲主仆兩人彷彿在嘀咕甚麼,可依雲昕此時的表情定然無此閒情逸緻,莫非出了甚麼事:“雲昕,你冇事吧!”
兔子找出紗布和金瘡藥,謹慎翼翼的幫寧雲昕將已經被血液染紅的衣物脫下,將金瘡藥悄悄的撒到傷口之上!
寧雲昕深知兔子的設法便也冇有多說甚麼,悄悄地點了點頭:“去吧,我這裡李副將陪著就行了,看過後也與我講講,讓我也聽上一聽!”
寧雲逸已經率先走到了堆棧內裡安排留宿的事件,寧雲昕和兔子下了馬車想要出來,卻見堆棧內裡已被圍得水泄不通。
寧雲昕將兔子遞過來的潔淨的衣物緩緩地換上,悄悄地搖了點頭:“無礙,你莫要擔憂了,這點小傷不算甚麼的!”
“無礙,你不消這麼謹慎!”
“嘶!”寧雲昕那裂開的傷口被撒上的金瘡藥一刺激更加的疼痛了起來,不過她僅僅隻是收回了一聲微小的抽氣聲,隨後便再無聲音,不過兔子仍然能夠看到一滴滴盜汗從寧雲昕的臉頰之上滑落!
就如許,本年的中秋節在沉默與黑暗中度過了,中秋節過後的第二日,寧雲逸和寧雲昕便接到了從都城而來的聖旨,召兩人回京。
不知不覺已近傍晚,馬車終究在一個小鎮當中緩緩停下,寧雲逸從馬背上一躍而下,徑直地走到馬車前:“昕兒,天氣不早了,下來好好安息一下,明日再上路吧!”
“嘶!”突如其來的撞擊讓寧雲昕不由地吸了一口寒氣,距她受傷之日隻要短短的七日光陰,身上的傷口尚未癒合,現在這麼一撞,身後的傷口明顯是裂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