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走遠的容昭在感受不到背後的目光後,方低聲說道:“你去吧,在那些人分開西涼城之間不要再呈現了。”
容昭住了腳步,目光從胸前的摺扇緩緩移到趙沐的臉上,唇角一彎,淡然笑道:“莫非王爺如廁的時候有被人窺視的癖好?”
那一處,一叢灌木悄悄一晃,一個身青色長衫的男人閃身出來,手裡拿著一把摺扇一起緩緩走來,此人溫文爾雅玉樹臨風,卻跟這西風瘦馬的草原景色格格不入。
“呃,這個……”容朔一時不曉得該如何是好。
容昭唇角微微翹起,昂首看著碧藍的天空,目光又規複了之前的空茫。
------題外話------
“公子謹慎!”紫衣女忙今後退了幾分,非常惶恐的說道:“這東西劇毒非常,無藥可解。公子千萬不要碰觸。”
“噢!朕想起來了。”皇上盯著容昭點了點頭,對中間的趙烈說道:“老九,你怕是不曉得,容將軍曾有一對兒龍鳳胎,傳聞這對小後代五歲時出了點不測,女兒冇了,隻留下這個小兒子――想來便是他了。”
時價暮秋,西風烈烈,天高雲低,草原之都西涼城外,彩旗招展,鼓譟一片。恰是為大齊天子趙熙禦駕親征收伏了騷擾大齊西北邊陲十餘年的羌戎北狄等遊牧民族而停止的慶功大宴。
趙烈淺笑著目光一轉便落在了容昭的身上,說道:“本王看容將軍的小兒子模樣甚好,若能舞劍掃興,既能揚容氏之長又能為陛下掃興,豈不是分身其美?”
趙沐神情一頓,發笑道:“你曲解了。”
容昭剛想要上前說話,手腕卻被人悄悄一握,他轉頭瞥見一張明麗的麵龐,一聲“姐姐”還冇叫出來,她已經上前兩步,深施一禮,朗聲道:“小女容悅鄙人,願為陛下一舞,以祝陛下和幾位王爺的酒興。”
“啊,本王不過是想找個僻靜之處便利一下,冇想到走了這麼遠,竟然還是有女眷。”睿王趙沐淺笑著瞥了中間的紫姬一眼,又笑看著容昭,“有如此美姬相伴擺佈,三公子真是好福分。”
“容三公子真是好興趣,本來是躲開那些俗人肚子跑到這裡來賞風景呢。”來人笑吟吟的走到跟前,悠然站定。
“陛下聖明,臣弟鹵莽隻曉得舞刀弄棒的,卻不曉得這內裡另有如許一段故事。”趙烈說著,又對容朔一笑,“還請容將軍不要怪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