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皇後安排完這些事情,心對勁足。回身要去坐下的時候,卻發明蕭正時仍然跪在地上一動不動。因問:“蕭大人,你還不去辦差嗎?”
德妃忍無可忍,俄然揮手抽了趙潤一記耳光:“畜牲!”
“蕭大人,你是公開抗旨啊。”站在一旁一向不說話的唐驪俄然開了口。
趙潤一揮手把蕭正時甩在地上,仍然揪著德妃的衣領奸笑:“想不到清雅崇高的德妃娘娘也有失態的時候?你不是詩禮之家嗎?不是泰山崩於前而穩定色嗎?如何這會兒工夫你也急了?自小大大我就最恨你這類人,看你們整天端著架子,不管做甚麼都要高人一等的模樣,我就想把你們一個個都踩在腳底下!”
“胡說!誰都曉得西郊糧場的糧食是睿王想儘千方百計湊齊了要給靖西候容昭送去的。他把那些糧食看得比本身的命都首要,如何能夠自毀?就算是要編造謊言,也請你高超一點。”
“啪”的一聲脆響,把殿內的人都嚇了一跳。
周皇後卻並不焦急,瞥了一眼德妃,冷聲說道:“陛下聽聞糧草起火,告急攻心,隻留下這麼一句首要的話就走了。德妃mm你如果不對勁,能夠本身去問陛下呀。”
“王大人說的是。那就請幾位大人這幾日在乾元殿好好地商討吧,新帝即位之事,本宮能夠交給彆人去辦。”
蕭正時等人起家,周恍忽又道:“陛下已經仙逝了,走的時候並冇有甚麼痛苦,以是大師蕭大人,身為禮部尚書,國喪之事本宮便都交給你了。”
“這清楚是你混合吵嘴!陛下病後,不但讓睿王監理朝政,還削去了趙潤的爵位。如何能夠會傳位給趙潤?!”德妃詰責。
“那麼,請皇後孃娘出示陛下遺旨。”蕭正時朗聲說道。
“你敢打我!”趙潤伸手抓住德妃的衣領,吼怒道:“你敢打我?!”
“不是遵循本宮的懿旨辦,而是遵循皇上的遺旨去辦。”周皇後皺眉道。
蕭正時這才說道:“回皇後孃娘,老臣身為禮部尚書,必須對國度禮法麵子賣力。國喪之事,統統都遵循之前的端方去辦,毫不會不對一絲一毫。但是新帝即位之事,臣卻不能遵循皇後懿旨去辦。”
“臣等謹遵皇後孃娘懿旨。”戶部尚書忙躬身領命。
“這話說的冇錯!彆的,老臣敢問皇後孃娘剛纔說讓臣等留在乾元殿商討國喪之事,新君即位卻另找彆人,這又是甚麼意義?皇後是想把我們囚禁在這乾元殿並撤換禮部尚書嗎?”吏部尚書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