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謹嬪看著皇後孃娘沉寂如水的神采,一時有些摸不著腦筋,便摸索著問了一句:“莫非你感覺這門婚事有甚麼不當?”
冇有外人在,姐妹兩個說話也極其便利,謹嬪連拐彎兒抹角都免了,直接把女兒的話跟皇後孃娘說了。聽了謹嬪的話,皇後孃娘一口燕窩粥含在嘴裡都忘了往下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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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的時候恰好有四個太醫在那邊診脈商討方劑呢。至於他的病嘛……也還好,固然是靠在榻上不能出門走動,但還能看書,可見是不要緊的。隻是神采有些不好,蠟黃蠟黃的,他奶孃宋嬤嬤說已經兩天冇端莊吃東西了,身上還發熱……”趙湄說著,又不耐煩的扒開了母親放在本身肩頭的手,皺眉道:“這些我都跟皇後孃娘說了嘛,您放心好了。”
“恭送母親!”趙湄喜滋滋的福了一福,看著本身的孃親披上大氅出門去,便滿眼神馳,似是看到了本身跟容昭的洞房花燭夜。
容昭又轉頭看容暉,容暉淺笑著點頭:“公主說的有事理。”
“湄兒?湄兒!”謹嬪叫了好多聲女兒都坐在那邊冇反應,便忍不住上前去拍了她一巴掌,不滿的問:“想甚麼呢?!”
謹嬪被女兒嫌棄了仍然冇罷休,又詰問道:“那你返來如何又跑出去了?你碰到甚麼事兒了這麼魂不守舍的?”
“這是你的畢生大事!我忘了甚麼也不能忘了這個!”謹嬪點了點趙湄的腦門轉頭看了看窗外的天氣,又自顧說道:“天氣不早了,是時候去皇後孃娘宮裡定省了。你今兒跑了一天想必累了,就留下來好好歇著吧。”
容昭的手就像是帶著魔力一樣,一摸上趙湄的後腦勺,趙湄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法,連眼神都定住了,直到他抬腳出去房門聲一響,趙湄才醒過神來,追著跑到門口朝著容昭的背影喊道:“大年三十兒我等你啊!”
趙湄聽了這話立即歡暢地跳起來,拉著謹嬪的手連連點頭:“我曉得了我曉得了!我包管不給母親添亂,但母親也千萬彆忘了跟皇後孃娘說這事兒!”
趙湄沉默了一下,俄然昂首看向謹嬪,抬高了聲音說道:“母親,我彷彿喜好上了一小我。”
“這倒是。”容暉點了點頭。
“這屋裡就我們孃兒倆,娘跟你說句話你聽都聽不見,還怪我恐嚇你?你今兒進收支出的跑了一天,究竟在忙甚麼?皇後孃娘叫你去瞧你三皇兄,你倒是去了冇有,你三皇兄的病如何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