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昭淡然一笑:“我隻是說請外邊的郎中來給姐姐診脈,又冇說姐姐的病就全數交給那些官方郎中。張太醫,王太醫二位莫非就想藉此機遇對我姐姐的病放手不管了嗎?”
“三弟,如許做安妥嗎?”容暉轉頭問容昭。
容昭悄悄地咬了咬牙,冷冽的目光緩緩地掃過麵前的太醫以及陳存孝和其他兩個寺人的臉,方嘲笑道:“我們從西涼城一起走到這冀州行宮,刀光劍影都闖過來了,一場小小的風寒又能如何樣呢?我信賴娘娘福澤深厚必定能闖過這一關的。再說了,如果娘娘在這冀州行宮裡因為一場風寒而有個三長兩短,隻怕這個年大師都不好過吧?張太醫,劉太醫,陳公公你們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