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上午,我遵循你的話把那瓶解藥給了趙潤並提出我的要求,他進宮後向父皇求恩情說要跟著賢妃一起去西長京避暑。父皇承諾了。公孫銓不樂意了。”
趙沐聽了這話,也是笑而不語,然眼睛裡的柔情卻比這蒲月的夜色還暖和。
統統都遵循容昭當初假想的模樣停止。
“好甚麼?一山不容二虎。兩個王爺監國,朝中大臣起碼有三分之一會倒向簡王。”容昭皺眉道。
“你就裝吧。”容昭也跟著笑了,但是轉念又問:“這是不是周皇後的主張?”
趙沐已經昂首看過來,見容昭端著一盤哈密瓜站在廊簷下,忍不住笑問:“還不過來,站在那邊做甚麼呢?”
容昭瞪了她一眼,“死丫頭,越來越懶了。”
這個夏天,容昭的日子的確能夠用兩個字描述:酸爽。
“奴婢去給您和王爺泡茶去。”梅若做了個鬼臉回身走了。
“當然。他們如何能夠會放棄這麼好的機遇呢?趙潤一貫尚武,對武功並無才調,是朝中一眾文臣不喜好的。若不是公孫銓頂著,連父皇西征期間他也不成能擔負起監國重擔的。”趙沐不屑的說道。
趙沐無法的笑了笑,說道:“但是本王的身材尚未大好,一小我可擔負不起這監國的大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