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兄弟客氣甚麼,走吧。”趙淳說著,回身讓侍從給本身披上大氅,率先往內裡走去。
轉眼便是正月十五。
今晚,睿王殿下約了簡王一起喝酒過元宵。
“也對。”趙淳歎道,“容昭這頓板子挨的可真冤哪!”
徐堅看著全部窩在被子裡的一團,無法的笑著搖了點頭,回身往外走,跟出去的趙湄差點撞個滿懷。
“好好,你也坐,你也坐!”趙淳忙指了指趙沐身後的坐位,又問:“你這傷冇事兒了吧?要不要叫他們再加個厚墊子?”
徐堅天然曉得趙湄的心機,唇角固然泛著苦澀,但還是風雅的笑了笑,說道:“還好有陛下那句不準打死的話,行刑的保護冇下死手。但也是皮開肉綻。剛從宮裡接返來的那一夜最難過,高熱一整夜不退,可把梅若他們給急死了。”
“好。”徐堅承諾著。
“容昭這幾天如何樣?”趙湄還是一門心機都在容昭身上。
“咣”的一聲巨響打斷了趙沐的話,馬車猛地晃了一下,收回吱吱嘎嘎的聲音。
趙湄心煩的擺擺手,說道:“哎呀好了好了,我信你就是了。”
趙沐輕笑道:“已經無大礙了。多謝皇兄體貼。”
“哪有哪有!二哥說的但是大實話。”趙淳笑道。
“公主慎言,這話如果傳到陛下的耳朵裡,可真真是不好了。”徐堅忙勸道。
趙淳立即說道:“我這裡有十二個保護,你如果不放心,我先送你歸去。”
爭奪早些弄清楚本相!
本來皇上說把容昭關進鎮國將軍府裡交給徐攻把守以後,如果上都城裡不再呈現劫匪悍賊,老百姓們承平了,那就申明之前是容昭拆台,要好好地審審他。若把容昭關起來那些賊人仍然會出來禍害百姓,那這事兒就另說了。但是從大年月朔到十五,自安閒昭被徐攻把守以後,上都城裡還真就承平了。
“天,天,天……天下公然有長得如此相像之人?!”趙淳這兒仍然瞪著大眼睛結巴著。
“公主,我……”
就在兩兄弟各自抬頭喝酒的那一頃刻,窗外俄然想起一聲詭異的哨音。哨音未落便有一個黑影從樓頂上飄忽而落,在敞開的視窗上略一停頓便撲了出去。
趙沐連連點頭,指著趙淳說道:“二哥你諷刺我!”
趙淳卻已經癱軟在車裡,連說話的力量都冇有了。
趙沐嗬嗬一笑,也有點借酒裝瘋的意義,說道:“二哥,人生苦短,碰到一個真正喜好的人不輕易。我管他是男是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