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呀?我們為甚麼會俄然到這裡來呀!”
“老闆你如何樣?”
靈高深莫測的笑了笑,大抵是感知到了我的設法,但是現在他卻出奇的沉寂,“在我製造的幻景裡,我和你一樣,都是冇有任何靈力的淺顯人,我們所要麵對的,也不是甚麼險惡可駭的陰魂厲鬼。我們會以一種全新的身份和情勢相遇,但是我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卻都將影響著幻景以外的棋局,若我們令他們放下執念,驅逐他們的將是天國無窮無儘的春光明麗,若我們失利了,幻景以外便是一群殘暴陰厲的邪祟,等候他們的將會是魂飛魄散的宿命。你明白嗎?”
“吾血為契,吾身渡魂!星移鬥轉,靈境重開!”
靈單膝跪地,呢喃著陳腐的咒語,那些小鬼彷彿被他的聲音勾引了,一個個呆呆的望著他,顯得麻痹而和順。
我俄然感覺肩上任務嚴峻,冇想到,靈會締造如許的機遇挽救這幫不幸的孩子。
不過隨即,她的小臉一凝,當真的扣問道:“哥哥,你也有糖糖吃嗎?”
“對呀,哥哥也有呀,吃起來真是非常甜美的感受,就像是紅果的笑容一樣。”
她看上去比下午更嚇人了,紅色的衣服鬆鬆垮垮的掛到她的身上,烏黑的眼球死死的盯著我們二人。
那兩小鬼的能量場較著不如我下午碰到的女鬼,還不到兩秒鐘的工夫,兩道白光便從腐朽的軀體中飄出來,轉眼消逝在沉沉的夜色裡。
我和靈無言的看著這一幕,隻感覺又溫馨又心傷。到這時,那小男孩纔想起靈方纔的題目,抓緊答覆道:“我們爸爸媽媽在我們三歲的時候就歸天了,是小姨帶著我們,教我們雜耍。”
“那都這個模樣了……另有體例超度嗎?”我低聲問道,不自發的往靈身邊靠了靠。
靈手中的法杖頓時披收回純潔的白光,向撲過來的小鬼揮去。但他彷彿成心不想傷害他們,被法杖擊中的小鬼的描述隻是縹緲了半分,並冇有似方纔小男鬼那般煙消雲散。
靈的神采嚴厲的近乎冰冷,他的眸光亮滅閃動,彷彿有無窮奧妙藏於心頭普通,他說:“滅亡是早已必定好的結局,幻景終是遲早都要消逝的騙局。但……”
更可駭的是,這夜幕下的亂葬崗卻彷彿永久也跑不到絕頂,我和靈跑了將近二非常鐘,但是最後竟然又回到了阿誰小男孩的墳場!
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莫非我在做夢嗎?
還不等我反應過來,矯捷從兜裡拿出兩塊薄荷糖,遞到男孩手上,問道:“誰教會你們雜耍的呀?是你們的爸爸媽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