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聞一遍,肯亞都碰過那裡?”
“你問是那裡?”我盯著他說。
“咳咳……殿下,很抱愧打攪您和蜜斯興趣。天子陛下急召。”這是我第一次聽到他喊穆弦“殿下”。
他沉默半晌,將我腰一抱,身子轉向他。烏黑鋒利眼眸盯著我,漸漸問:“他吻了你幾次?”聲音變得峻厲。
我頓時滿身一顫,手上行動。可第三顆釦子還冇扣好,就瞄見阿誰巨大非常東西已經彈跳出來。一隻白淨手握住了它,我臉上一熱——莫非他要當著我麵打手槍?太噁心了!
我一愣——他報歉?
然後我身子一輕,被抱了起來。我底子不想理他,腦筋裡幾次呈現剛纔那匪夷所思畫麵,頓時滿心委曲,眼淚大滴大滴往下掉。我乃至哭出了聲,嗚嗚嗚抽泣著。
我俄然明白過來。
即將產肇事顯而易見,我立即想起四年前阿誰早晨,滿身一片冰冷。我痛苦閉上眼。即便早知這件事會產生,可我還是感遭到屈辱。
他不詰問還好,一詰問我就想起差點被肯亞逼迫。那過程的確不堪回顧。如果不是我急中生智,現隻怕跟一灘爛泥似躺另一個男人身下。這統統都是拜他所賜。可現,他還壓著火詰問肯亞吻了我幾次?他看法裡,占有*遠遠超越我感受,我屈辱吧?
我低頭扣釦子,剛扣了兩顆,俄然聽到一陣窸窸窣窣聲響。眼角餘光一瞟——他單手解褲子拉鍊!
“幾次?”他俄然又問。
他行動一頓,昂首看著我。
觸手硬實滾燙,微微另有些顫抖。他卻滿身一抖,突然收回一聲低而長呻~吟。
我膽戰心驚,不顧統統喊道:“我情願用手!用手!”
難怪他之前表情彷彿很好;難怪他會提出“提早”建議;難怪他吻了我那麼久,都是因為覺得我喜好他了?
搭我肩上手俄然收緊。
俄然,我感遭到那玩意猛抽搐了一下,然後有甚麼濡濕東西,一股股接連不竭噴我肚子上。
這麼密切姿式,我很不自,想要彆過甚,卻被他捏住下巴,轉動不得。
這時,內裡俄然響起莫林聲音,打斷了我話。
我清算了一下裙襬,握住艙門把手。
把我脫得隻剩下內衣,卻隻用鼻子,一寸寸嗅著。方纔掠過我皮膚,恰是他矗立微涼鼻尖。
溫熱身軀悄無聲氣貼上我後背,腰間一緊,他摟住了我,下巴輕壓著我頭髮。那雙手暗灰色襯衣下顯得白淨苗條,正一顆顆解我身上戎服釦子。
我冒死縮手,可他手就像是鐵鉗,逼迫我五指分開握緊。我當然明白他要我乾甚麼,心機又難過又糾結。按他要求做,實超越我接受力。可如果不做,萬一他忍不住真刀實槍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