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誌海也就是這麼一說。故宮裡的這些教員傅們一個個都勘稱是國寶,精貴著呢。不過他們做學徒的時候也是這麼過來的,乃至當時他們的師父對他們可比現在他們對張誌海米薇這些小輩峻厲多了。
“傳聞那邊設備挺全的啊,連小型機床都是德國入口的。”新區正在扶植中,故宮裡的這些設備已經不能滿足現在的需求了。
“小夥子你的肩膀已經快趕上人家50歲的了。”張誌海學著那大夫的口氣,語重心長的說到。
放動手中的暖水壺,劉師父細細的看著米薇他們編好號碼的瓷片,“這事情量可真不小,看來老呂又叫你們加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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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要說還是您老體味我師父,不過讓劉師父您來做後勤可太屈才了,不如您幫著我們闡揚下餘熱唄。”張誌海笑的一臉奉承。
至於前期的各種比方查閱文獻、洗濯、溶解、加固的化學試劑的煩瑣事情,米薇這個科班出身的要比他強很多。以是對這些所謂的儀器也冇有太大的感到。從本質上來講,張誌海這個糙男人還是有著學藝術特有的矯情,那就是隻專注於事物的美感。
“你這孩子說話我可不愛聽啊,說的彷彿我們都癱瘓了似的。”說話間就見劉師父提溜著兩個熱水壺走了出去。
“彆說,聽您這麼一說還真像那麼回事。”
張誌海:“......”
“那我叫你甚麼,二哥還是修然?”
“胡說甚麼呢,曉得我是看甚麼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