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內心這麼想,但黎七絃嘴上卻說:“曉得了,下次……再也冇有下次了!”
手裡拿著藥罐,黎七絃死死的盯著他的後背,彷彿要將他的背部看出個洞才甘心。
能不能不要老是想偏了。
冇等她開口說是甚麼,宮禦淵將她打橫抱起,朝沙發走去。
脊背驀地一挺,她偏頭看著他,站了起來,“淩特助。”
還好,此次的事情,有驚無險,就這麼稀裡胡塗的疇昔了。
“……”
最後,她自知逃脫不掉,隻能無法的給他上藥,疇前麵到前麵,然後到那漂亮的臉龐。
坐在他的大腿上,黎七絃包管完,盯著他臉上的紅點點,問道:“你還癢嗎?”
如何躺床上來了?
宮禦淵摟著她腰肢的手緊了緊,一本端莊道:“能看不能吃,癢得不可!”
黎七絃再次醒來,已經鄰近午後了。
托了過敏的福,宮禦淵可貴在家歇息一日,還不消措置公事。
黎七絃回想起作為擦藥時的景象,難堪的咳了聲,“上藥,我那是上藥。”
黎七絃跪在床上,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