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在了餐廳裡一起用餐。
宮禦淵安靜的陳述完這一段,然後就閉上了嘴,一副等候措置的模樣。
期間,還不忘和黎七絃提及無人島的事情。
“引蛇出洞?”
宮禦淵非常附和。
“是他先做下的惡事,就彆怪我耍手腕了。”
用過晚餐後,宮禦淵將黎七絃送回房就去書房措置公事去了。
“不會醒來更好,省的再多一次的費事。”
黎七絃馬屁拍的很溜。
次日。
黎七絃醒來時,風俗性的拿起了手機,正籌辦翻開音樂,卻不想,跳出了一個訊息框。
“這個彆例好。”
宮禦淵說著,嘴角溝壑起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意。
“找到IH構造的老巢以外,我還找到了黎錦嚴。”
“跟著他的死,我也應當學著放下了。實在當初我真的有想過,把他抓來,關上一輩子,然後日日夜夜的折磨他。但是厥後想想,固然這麼做很解氣,但是,卻非常不當。
黎七絃實在是不想為這件事再費腦筋了。
“你衝動甚麼?”
“你不怪我?”
宮禦淵見了,忍不住笑出聲,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隨後淡淡道:“另有一件事。”
真不曉得,宮景譽會如何措置這件事。
“今晚吧……”
“……”
宮禦淵將她漸漸的扶好,坐在了床上,隨後,眼睛一撇,看到了她手機上的內容。
原覺得是誰的八卦訊息,等她點開,看清楚後,刹時被震驚到。
一網打儘!
黎七絃輕笑,“這有甚麼好怪的。固然我的確很想親手殺了他,但是,現在想想,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實在冇甚麼太大的辨彆。更何況,我隻要曉得,他已經死了,這就夠了。”
田玉玲做了這麼多暴虐的事情,如許的了局,纔是最精確的。
宮禦淵卻在書房裡待了一個早晨。
聞言,宮禦淵手上的行動一頓,偏頭看了她一眼,“本來我是籌算就此告終這件事的,但是,邇來我得知了一個動靜,曉得了國度帶領人當中,有人和IH構造來往甚密。以是,我籌辦引蛇出洞!”
淩楓猜想道。
“好了,不說她了。此次你帶回了IH構造的人,接下來籌算如何措置?”
受傷的這段日子以來,固然她每天都躺在床上,但卻不時候刻都很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