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七絃慵懶的倚靠在在椅背上,懶懶的說道:“我們豐宇,不收留渣滓,留著你們做甚麼?”
“當然是走了!”
這時,黎七絃走到最上方的位置落座,氣場之強勢,讓人完整忘了明天他剛踏進豐宇時的隨和。
黎七絃涓滴躊躇都冇有。
“……”
黎七絃此次,倒是冇放過他們,不像之前那般客客氣氣的,反倒是佯裝驚奇的看著他們,翻舊賬道:“莫非是我聽錯了?方纔我在門外你們不還說,你們想跳槽的麼?現在是如何回事?一下子想明白了?”
此中,有一個長相較胖的男人站了出來,指著黎七絃氣憤道:“讓我們走的是你,現在扣我們人為說辭退的也是你,你到底是想我們留下,還是走啊?”
此話一出,集會室除了沉重的呼吸聲外,冇有彆的聲音,溫馨的有些詭異。
被這麼直接的戳破,那幾個男人臉上閃過一絲難堪。
“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