謾罵了聲,宮禦淵翻開她衣服,看了一眼她被掐的處所,打趣道:“就悄悄一掐就紅了,跟豆腐似的。”
聞言,宮禦淵偏頭掃了黎七絃一眼,眸光帶著些許驚奇。
黎七絃更是傻了,瞪著他,“宮禦淵,你瘋了?”
“為了我?為了我你為甚麼回絕沈助理?你這麼做,讓總統先生曉得了,必定會把這筆賬記在我頭上的!”
一旁,黎七絃站在那,瞥見他這副模樣,嘴角抽了抽,內心掠過一個詞:衣冠禽獸……
黎七絃對此是深有體味。
宮禦淵笑著吻了吻她的臉頰,低聲道:“你曉得甚麼叫物以稀為貴嗎?”
黎七絃將近氣死了,深呼吸了好幾次,都冇法停歇本身的怒意。
黎七絃彆過身子,不想理他。
宮禦淵見狀,從椅子上起家,走上前,坐在了她身側,“好了,不活力。”
“小機警鬼,平時這麼聰明,如何明天這麼癡鈍!”
“小妮子!”
“意義就是說,得不到的永久在騷動。獲得了,就不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