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禦淵拉過她的手,將襯衣放下,慵懶的倚靠在後背,輕笑道:“隻是淤青了罷了,無礙。”
幸虧,她固然有一隻手受了傷,但另一隻手卻還能使上勁。
待宮禦淵坐下後,她迫不及待的翻開了他的襯衣,成果卻瞥見腰上淤青了一塊,明顯不是方纔撞到門把時留下的。
“行吧,辛苦你了,早點歇息吧,淩特助。”
黎七絃想都冇想,一把推開他。
宮禦淵冷不丁的被她甩開,有些驚奇的看著她走開的背影,超脫的臉龐冷了下來,劍眉緊緊的蹙成了一團。
黎七絃忍不住勾唇笑了笑。
“……”
“你此人……嘶……是越來越狠了。”
黎七絃眉頭緊緊的皺起,對他說的這話,非常不滿。
還裝的挺逼真。
“整塊都黑了,還說冇事!”
“對不起。”
黎七絃眸光閃動了下,縱使不想承認,但她也認識到了心底某處在產生著纖細的竄改。
“你呈現的這麼俄然,如何不說你嚇到我了?”
聞言,黎七絃偏頭看了看他,問:“如何?你還想讓我這個傷患來給你沐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