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現在不肯意承認,總有一天會認的。
黎七絃翻開看了一眼,“衣服?都是男裝?”
傷口裂了,她不太敢碰水,也就簡樸的擦了擦。
黎七絃接過,迷惑的問。
回想起方纔在餐廳遇刺時的事情,彷彿,宮禦淵身上的傷,是她形成的吧……
宮禦淵冷不丁的被她甩開,有些驚奇的看著她走開的背影,超脫的臉龐冷了下來,劍眉緊緊的蹙成了一團。
聞言,黎七絃偏頭看了看他,問:“如何?你還想讓我這個傷患來給你沐浴啊?”
到頭來,還是是冇有成果的。
宮禦淵拉過她的手,將襯衣放下,慵懶的倚靠在後背,輕笑道:“隻是淤青了罷了,無礙。”
按了好一會兒,黎七絃收起藥箱,給淩楓打了個電話,讓他送一些冰袋過來。
倒了藥酒塗在手上,她單手給他按摩。
“冇有,擦了擦身子。”
宮禦淵嬉皮笑容的,手掌放在她精美的小臉上,指腹在她光亮的肌膚上來回摩挲。“你這個模樣,會讓我誤覺得,你對我用情至深,愛我愛到冇法自拔的。”
黎七絃定了定神,瞪了他一眼,推開他站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