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記憶_第1章 海狸先生VS阿童木小姐(1)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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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著鏡子梳了梳頭髮,又說:“你們阿誰師姐替小日本配啥音呢,是不是一向說‘亞美爹’,‘克莫奇’啊。”

中間的鐘強又咳了咳,再咳了咳。

白霖也跟著咳起來。

下了自習,我和白霖提著溫水瓶去開水房打水,路上俄然遇見隔壁班的阿誰讓我背黑鍋的鐘強。

臨走的時候,我惡狠狠地轉頭:“教員!”視死如歸。

我疼惜地扯住紙條的一角,抬高嗓門小聲地說:“同窗,你踩著我的東西了。”此人真不識相,交卷就去交卷,要走就快走,差點壞了我的功德。

“還不平氣?”辦公室裡,巡考員教員笑盈盈地問。

話音剛落,他胸前掛著的事情證也一搖一擺地垂下來,上麵鮮明印著三個頓時讓我形神俱滅的粗體字――巡考員。

每週週末吃了晚餐無聊時候,我就和宋琪琪去黌舍內裡看電影。阿誰所謂的電影院,實在獨一一個放映廳,隻放盜版,不播正版。以是如果想看新上映的電影得比城內裡晚很多天。一張票卻隻要群眾幣八塊錢,如果有預存一百便能夠辦張會員卡,還能折成五元,這個代價但是非常吸惹人。

就在現在,對方終究抬了腳,我這纔將東西抽出來,正要長長舒口氣,卻不想那雙腿的仆人竟然哈腰蹲下來。

宋琪琪脾氣好,笑笑了事。

“俄語?”我吞了口米飯,“你想去當愛斯基摩人?”

她之前在宋琪琪麵前誇耀,因為宋琪琪脾氣暖和向來冇辯駁她甚麼,她就更加變本加厲。現在見到我諷刺她,估計才感覺尷尬。

大師異口同聲地“哦”了一聲。

“唉,實在吧,我感覺你們當初不該該學英文的。”小日語又開端哀歎。

“是啊。他白叟家如果曉得本相,會哭得更短長。”白霖說。

“……是。”我寫的,我印的,我剪的。

統統人又一起“哦”了下,意義和剛纔又不一樣。

宋琪琪插嘴問:“如何俄然想學俄語呢?你前段時候不是說選法語麼?”

現在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有女生舉手:“教員,你是教俄語的麼?我們如何冇見過你。”

“啊,那可真麼辦啊。”宋琪琪哀歎,然後將二十塊錢收回來。

我先前辛辛苦苦的將複習質料上的題全數就教好答案,謄了一遍,又拿去縮印,縮了返來用剪刀剪成豆腐乾摸樣,再送去印。來來去去,活活折騰了一天,比那些臨時抱佛腳而半夜背書的人還勤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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