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河拆橋這類事情,他遠方也會做。
“我能夠把那些照片都刪掉,但是你必必要往我的公司投資三千萬,不,五千萬!”
“你這話是甚麼意義?”南琴蹙眉,總感覺這話中有話。
公司可比一個女人首要多了。
顧季說冇乾係,那就必然是冇乾係。
南琴手指甲死死的扣進手內心,尖端青一陣白一陣的。
邊上的南秋雅一見苗頭不對,從速衝到顧季跟前,掛住半條胳膊,“姐夫,都怪我不好,竟然把他給帶出去了,冇想到他手內裡有表姐的那種照片。”
這話像是美意的提示,但實在是在逼著南琴做決定。
“喂,顧季,你如何不說了,驚駭了是嗎?”遠方拿不準顧季的心機,嚥了一口口水問道。
還裝甚麼胡塗,南琴心中瞭然,既然此人是她帶出去的,那這件事情天然跟她脫不了乾係。
“冇乾係,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