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沌的腦袋中思路垂垂清楚起來,她看著麵前的顧季,最後嘴角綻放開一朵淒厲的花兒,“就算不是又如何樣,你明天早晨,還不是跟他一樣,都是禽獸!”
她扭過甚去,就瞥見邊上躺著的顧季,瞳孔一縮,赤著腳就跳下床去,想衝要出去。
“我說關掉!”顧季的聲音大了一倍,額頭上青筋透露。
“但是……還在做飯呢。”仆人有些遊移的說道。
最後兩個字,南琴說得尤其用力,眼神穿透顧季,恨不得弄死他。
莫遲拍了拍胸脯,電話裡聽起來,像是拍碎了幾隻皮球,“我莫遲查的東西,有哪一次錯過?”
“我想你必然還記得,五年前,你被人暗害過,在那邊,你為體味掉身上的藥,上過一個女孩子,那小我,就是南琴。”
就算不是五年前的人又如何樣,他們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