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了一下門,“不影響你們恩愛,仳離和談書寄到我辦公室裡,今晚我就歸去清算東西。”
換做之前,南琴起碼得給個笑容,但是明天一張臉板著,從樓下到遠方辦公室,三分鐘的路程,走得跟攆螞蟻一樣。
湯兮兮靠坐在床頭上,手不自發放在尚且平坦的小腹上,語氣甜膩,“琴姐,我發給你的那張照片你看到了嗎?”
她最好的閨蜜,懷了她老公的孩子,還真的是應當好好恭喜一下。
南琴冇忍住,倚在門框上,竟然笑了出來,笑得眼睛都有點泛濕。
將近到辦公室的時候,遠方的秘書攔住她,臉上帶著笑,“琴姐,你如何過來了啊?”
個人內裡的人,多數都熟諳南琴,一起走疇昔,都是哈腰叫琴姐的。
南琴順著他的話點頭,“是冇有甚麼身材上麵的乾係,我喂不了的狗,換小我喂,也應當的。”
此情此景,在南琴的眼中是在好笑。出軌的男人就像雞肋,丟了可惜,留著噁心。
南琴死力忍耐著,蹬蹬就疇昔翻開門,排闥的一刹時,內裡的嬌喘聲鑽了出來,滑進南琴的耳朵內裡。
比小學教員修改功課還要當真。
遠方漂亮的臉上暴露討厭,對著南琴說道,“既然你都瞥見了,那就仳離吧,歸正我們之間也冇有甚麼乾係。”
遠方不緊不慢的穿上褲子,精瘦的上身光著,緩緩地走到南琴的跟前,蹙眉問道,“你笑甚麼?”
邊上的遠方一臉的迷惑,“甚麼照片?”
正在辛苦耕耘的遠方嚇了一跳,隨即扯過邊上的被子擋住床上的女人。
遠方的辦公室分為兩間,內裡是辦公地區,內裡是歇息的處所,遠方專門放了一張床出來,說是今後中午歇息,能夠睡會覺。
南琴看著他,眼神龐大,“你不該該給我一個解釋嗎?”
湯兮兮冇有推測南琴反應如此平平,按事理來講,曉得本身的老公出軌,不該該抓狂嗎?
此話一出,遠方就不淡定了,衝到湯兮兮跟前,嚴峻的問道,“你有身了?幾周了,如何不跟我說啊?”
能不看到嗎?或報酬了提示她有身了,拍照發過來,還跟關愛智障兒童一樣,用紅筆在陽性兩個字上畫了圈圈。
真成心機,被捉姦在床,第一時候竟然是庇護阿誰女人,這個男人,當得真有任務感啊。
“你!”遠方被噎住,那張漂亮的臉上閃過一絲的氣憤,但隨即豁然了,對著南琴說道,“你就是嘴賤,上麵上麵的一樣賤!你得了不能讓男人碰的病,還不讓我找彆的女人爽嗎!仳離,明天就仳離,我要儘快把娶兮兮的事情提上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