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斌蹙了蹙眉,“你現在在那邊?”
沈景斌坐在床邊看著她的睡臉,苗條的大手撫上她的臉頰,眉間擰了擰。
“我今晚很累,你彆碰我……”她有氣有力的開口。
“你幾點出去的?”
“喂。”單萌萌抬高了聲音接起電話。
“現在才六點半,你工何為麼?”
單萌萌這陣子墮入了冰火兩重天,在事情上,她冇有體例套路沈景斌的情史,被下屬調配到了最底層做采訪,換句話就是被髮配邊陲或者打入冷宮。
單萌萌躲在一家工廠的暗處,等著阿誰黑心商家開門,捂著嘴巴聲音低低的開口,“我現在在事情。”
話音落下,單萌萌就掛了沈景斌的電話。
沈景斌將單萌萌抱起,回身往樓上的方向走去。
單萌萌冇有展開眼,小手攀著他的肩膀,低低的嗯了一聲表示同意。
拿起手機,他撥了單萌萌的電話。
“我現在要拿到一個獨家,就是彙集一家黑心工廠的犯法證據,我一向冇有找到阿誰廠長,以是一大早就來蹲點。”
“我隻是想要抱你回房間睡罷了,在這裡睡很輕易感冒的。”
回到房間,隻聽單萌萌的呼吸勻長,她已經沉沉的睡疇昔了。
手機那邊傳來了忙音,他扔了手機,低咒了一聲,“該死的!”
“我五點就出去了。”單萌萌一邊打電話,一邊看著火線,隻見廠內裡有人走出來,她趕緊掛電話,“景斌,我先不跟不說了,有環境。”
在家裡,沈景斌也幾近是冇日冇夜的在壓榨她,偶然候明顯在好端端的吃著晚餐,他俄然親過來,直接就在餐桌大將她當場正法,沈景斌的熱忱讓她有些抵擋不住了。
沈景斌低頭看了她一會兒,見她閉著眼睛,一副將近睡著的模樣,內心有些揪緊。
翌日一早,沈景斌伸長了手臂想要抱一抱身邊的人,掌心下一片冰冷,他展開了眼睛,轉過一張俊臉,身邊那邊另有人,空空一片隻剩下氛圍。
帶著渾身怠倦,單萌萌一回到家裡就往那張又軟又大的沙發上躺,閉上眼睛,隻需求一秒鐘,她就能甜甜入眠。
“萌萌,我們回房間睡好不好?”他聲音低低的問他。
他坐到她的身邊,伸手將她從沙發上抱起,單萌萌一副睡臉昏黃的模樣,看到沈景斌抱著本身,她趕緊推開他。
沈景斌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她說的是甚麼事情,俄然有些好笑。
沈景斌揉了揉眉心,腦筋方纔復甦,現在他另有些反應不過來。
沈景斌蹙了蹙眉,握動手機叫了她幾聲,“單萌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