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紅色的小倉鼠不知是從哪竄了出來。
“換甚麼姿式?明天你坐在我身上的姿式?”男人溫熱的氣味噴落在她的臉上。
鹿小幽喘氣了一口氣,好險!滅天帝要再慢一步,她就被這個男人一槍給嘣了。
鹿小幽的睫羽微微顫抖,他的氣味幽冷誑傲,像戀人的呢喃普通,但是對方的槍一向貼在她的肌膚上。
“你喜好明天那樣嗎?”鹿小幽害羞問他。
鹿小幽白了它一眼:“你見過毒蛇被本身給毒死的麼?”
男人怔了一下,“誰?”
白倉鼠也不曉得是如何回事,情急之下,它咬了這男人一口。
嘖嘖嘖,這男人真是禁慾感實足~
“滅天帝,你的牙彷彿能分泌麻醉劑。”
鹿小幽的鼻腔裡,甜美的氣味更加的濃烈。
她將男人翻了過來,燈光下,男人的容顏映入鹿小幽的視野裡。
鹿小幽走下床。把房間裡的櫃子都翻了一遍。
“仆人,他臉上的疤也太醜了吧。”
鹿小幽在男人身下奮力掙紮,她的力量底子抵不過男人。
鹿小幽艱钜的從男人身下爬了起來,她翻開燈,要看看,這個男人究竟長甚麼樣!
明天,這男人能讓她高低其手,隻是因為他身受重傷,現在他體力規複,鹿小幽就製不住他了!
他手中的槍抵在鹿小幽心臟的位置,“女人,我親手送你下天國,如何樣?”
她伸脫手,摸了摸男人的斷眉,指腹沿著他臉上如同雷霆閃電劈落的疤痕撫摩而下。
“仆人,你在乾甚麼呀?”
鹿小幽對勁的看著本身的佳構。
鹿小幽看了一眼倒在她身上的男人,男人的脖頸處多了兩個藐小的小洞穴。
男人的眉角一抽,活了24年,還冇哪個女人敢如許和他說話。
“昂~但是我感覺明天你的表示很棒呀~”
白倉鼠想了想,彷彿還真冇有。
“仆人,你冇事吧。”白倉鼠從男人的肩膀上滑了下來。
白倉鼠嚇了一跳,趕緊抱著本身的嘴,“那我會不會被本身給麻醉了?”
“他暈疇昔了?”鹿小幽內心迷惑。
“滅天帝!”鹿小幽叫了起來。
男人俄然感受脖頸一疼,頃刻間,他視野一黑,落空認識,倒在了鹿小幽的身上。
“我們換個姿式好不好呀?”鹿小幽的聲音又酥又軟。
鹿小幽看了一眼男人被白倉鼠咬過的處所,她又伸脫手摸了摸白倉鼠的牙。
敢送她下天國,那她就能送他上天!
“那是毒,不是疤。”鹿小幽說道,如果她還能用醫術,這點疤痕,她能輕而易舉的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