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甚麼嚎,你綁姑奶奶那會如何不嚎?你下的藥都讓姑奶奶我暈疇昔了,我給你喂點廁所水解解渴不過分吧?”
程安沐笑得奸滑,把彆的兩袋子老鼠遞給了灰熊,“能不能費事你再把他手給放出來?”
程安沐之前在寵物店打過工,跟老闆乾係不錯,一個電話老闆很快就把東西送到了不遠處的一個便當店裡。
灰熊也未幾解釋,捲起袖子就把怕老鼠那人的腳給抬了起來,脫了襪子直接套上了老鼠袋子,淒厲地叫聲差點冇把程安沐的耳膜震破。
程安沐坐在椅子上揉了揉手,“打你我不消力量啊?我不會累啊?我怕鬼不也被你們扔鬨鬼的工廠裡去了嗎,你最好自發點,不然這幾袋老鼠今晚都陪你玩!”
程安沐吼了一聲,五大三粗的男人竟然都被嚇出了眼淚,能夠不怕老鼠的人體味不了這類感受,可對於怕老鼠的人來講,這相稱因而酷刑了。
馬桶裡的水餵了一遍,程安沐把剛纔打電話讓人送來的東西一一翻開――
“程蜜斯,我是過來幫手的!”
七八個男人坐在桌子邊,看著地下室的監控錄相,感覺後背一陣一陣的涼。
程安沐想跟著小包子一起喊灰熊,但又感覺有點不當,灰了半天冇灰出個以是然來。
程安沐一拖把直接把告饒男人的嘴給堵住,“給人辦事都不會挑個好點的工具,人家狗都會挑仆人呢!你這是狗都不如!”
叫灰熊的男人一聽,眼神裡滿是玩味,摩拳擦掌地去了地下暗室。
“阿誰灰……”
“快點!”
“好嘞!”
男人一聽,嚇得都快尿褲了,要不是被綁著估計已經在給程安沐叩首了,“程蜜斯,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我這輩子甚麼都不怕,最怕老鼠了,你打我吧,把我牙全打掉了都冇乾係!”
小包子還是第一次這麼玩,因為曉得這些人不是甚麼好人,以是一點都不手軟,笑得可高興了。
程安沐猜陸夜白藉著物流公司堆棧的名義搞如許隱蔽的暗室估計不是用來做甚麼功德的,以是她很有分寸地冇有把地點直接奉告寵物店老闆,而是隻說了不遠處的阿誰便當店。
程安沐聳聳肩,回身一臉和順地看著彆的的三小我――
鱷魚艱钜地嚥了口唾沫,側身跟中間的銀狐小聲說,“太他媽刺激了,今後陸夜白這頭狼有得受了!”
“你看這另有幾袋蚯蚓冇用上呢,要不委曲你們把腦袋塞出來吧?恰好鼻子眼睛嘴甚麼的,就當迷宮了,你們感覺如何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