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黑的房間裡,蘇班師木然睜著眼,怔怔地看著電閃雷鳴的窗外,腦海裡還是夢境中少年和順含笑的模樣。真是暖和的讓人……心疼。
旋律在耳邊激響,蘇班師感到本身的心跳也在跟著旋律不受節製地加快,加快,幾近就要冇法負荷。
陌時銘斂起了笑,定定地看著她:“放心吧,不會摔的。”
他早早趕去了黌舍,卻得知陸澈還冇有到那邊,百無聊賴,在校園裡閒逛了起來。逛的有些乏力,便靠著黌舍裡的石凳上歇息。
她單獨呆在寂靜的畫室裡對著空缺的畫紙發楞,這時,熟諳的鋼琴聲又從樓下的音樂課堂裡傳了出來。
他想起了第一次見蘇班師的時候。
半晌,他才低低地問她:“阿旋,你當真不記得我了?”
他一時候有了一種俄然被上帝眷顧了的感受。
是久石讓的《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