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在說甚麼?”
她的頭顱一揚起,脖子底下那道被葉若虛掐出的青紫瘀痕就毫無儲存的閃現了出來。
“娘!葉離枝阿誰賤人……嗚……雇人綁架女兒,還讓那些劫匪詭計汙了女兒的身子,嗚嗚……娘要為女兒做主啊……”
葉柏玉哭叫著,內裡鬨騰不休,管家適時開口不說,而甄氏則是緊緊的擰起了眉,對傻坐在馬車前的車伕道:“將車簾翻開。”
統統的下人都不由自主的收回驚叫。
葉離枝隻是因心機反應的不斷倒抽著寒氣,大口的艱钜喘氣著,卻冇有抵擋,也冇有掙紮。
“好。”
想起昨夜難於開口的各種遭受,葉若虛一陣心火上湧,刹時燎原,一時冇法自控,撩開車簾便瘋狗一樣的衝了出來。
一聲又驚又怒的低喝,如驚雷普通,喚醒了還在被仇恨衝昏了頭處在發瘋狀況的葉若虛。
“嘴冇事,隻是舌頭受了點小傷。”
“娘……娘!”
甄氏放開葉若虛,拉起她的手往大門裡走,隻是臨走時,卻對著葉離枝偷來飽含威脅和冷厲的一瞥!
葉若虛的眼淚唰的一聲就落了下來,她連滾帶爬的出了馬車,一頭撲進了甄氏的懷裡,不幸兮兮的哭喊道:“娘……”
葉若虛哭得撕心裂肺,從小到大,她從未受過如許的委曲,受過如許的驚嚇和屈辱,見到了甄氏,她就跟見到了背景一樣,甚麼都聽不見,隻想將本身的遭受一股腦的透露給她,好讓她為本身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