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紅綾那種小角色,她是懶得親身脫手的,就留給大夫人甄氏好好折磨去吧,她隻要時不時的添把火,讓這對主仆的乾係變得更加水深熾熱,然後站在一旁看戲就成了。
不過葉離枝還是服從老夫人的話,乖乖的走了疇昔,乖乖的讓她抱住,又乖乖的讓她摸了摸頭。
葉離枝被甄氏那副演出來的慈悲模樣噁心的不可不可的,幸虧早上剛起時因為冇有胃口冇有傳早膳,不然的話現在非得直接吐出來不成。
禦下不嚴,才氣出這類醜事,那也直接申明,這個主子也不是個短長的主兒。
甄氏又適時安撫道:“母親也莫要活力,為個主子華壞了身子可就大大不值了,今兒個早上妾身燉了些蓮子粥,熬得很爛,端來給母親嚐嚐吧。”
“就你最主動,怎的非要一個會做繡活兒的不成?”
素衣被這些目光看的渾身不安閒,跟長了刺似的,葉離枝倒是泰然自如,彷彿不是本身身邊的丫環裡出了一個狐媚子一樣。
可更令人難以置信的是,就是如許的一名看似弱不由風毫偶然計的主母,在葉府餬口了了這麼多年來,竟冇有一名姨娘能夠爬到她的頭上去。
甄氏捏起手帕摁了摁眼角,一派善解人意和通情達理。
她這說的倒是實話,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她的刺繡技術都糟糕的……讓人慘不忍睹。
甄氏眼眸一閃,冇有說甚麼。
葉離枝暗自咂舌,讚道甄氏真是聰明的很,甚麼時候不燉粥恰好這個時候燉,如許一比較,賴床不來給老夫人存候的紅綾,和貢獻老夫人還燉了蓮子粥的甄氏,哪個更賢惠,豈不是一目瞭然?
一起通暢的進了內院,入了屋,就見老夫人正麵色不豫的坐在主位上,看起來非常不歡暢的模樣。
老夫人欣然應允,這個話題也就自但是然地揭疇昔了。
不然的話,為甚麼紅綾跟了大夫人這麼久,老爺都冇有多看她一眼?
她暗自嘲笑,這類仇敵和仇敵自相殘殺的戲碼,她是最愛看不過了。
大夫人甄氏陪坐在一旁,輕言細語的說著甚麼,葉離枝凝神諦聽,終究聽清了一些:
“……都是妾身管束不嚴,纔出了這等事情,母親如果懲罰的話,不要懲罰老爺,就懲罰妾身好了……”
老夫人環顧一圈,稍稍伸展開來的端倪又染了些許喜色:“怎的,剛抬做姨娘就覺得本身是主子了,竟連存候都不來,也不看看現在都是甚麼時候了。”
甚麼樣的娘養出甚麼樣的女兒,就衝葉若虛的那份心狠手辣,她這位‘大夫人’能穩坐這個位子這麼多年,手上也絕對沾了很多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