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月的目光卻未收回,微抬了抬下巴指向那白衣男人,“王爺可曉得那人是誰?”
話剛落,隻聞“砰”一聲細響,夕月剛握在手中的杯子儘數分裂,碎片紮動手心,可她卻不感覺痛,滿身血液已經緩慢凝固成冰。
趙旭阿誰叛國弑君的亂臣賊子,有甚麼資格為王,他的兒子,又有甚麼資格被稱為皇子?
“看甚麼?”有些不悅的聲音在身側低低響起。
燕殤倒是看也不看彆人一眼,隻跟著那宮人快步朝禦花圃外而去。
“燕殤……”
當燕殤兩人到時,禦花圃中早已經是彩燈高掛,一片火樹銀花之景,很多的人都已經到了。
在她看來,燕殤好歹是燕國的攝政王,現在在魏國做客,可彷彿並冇有獲得客人應有的報酬!
“嗯……可還感覺痛?”燕殤低低的應她,壓在她後腦勺的手也落回她腰間抱著她,揉按她太陽穴的手卻未曾收回,始終緩緩輕柔的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