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月聞言亦笑得更加溫婉,在他灼灼的目光之下微微點頭,“既然殿下如此說了,夕月天然信賴殿下。夕月承諾過殿下的事天然也不會健忘,殿下放心就是……”
她伏在桌上,身子不斷地顫抖著,捂在胸口的手越壓越緊,隻感覺本身如同溺了水普通,沉悶、堵塞、冰冷……
夕月眸子刹時大睜,蒼茫之色轉眼消逝不見,眼底腐敗得恍若方纔被水掃蕩過。
“琳素!”
看了眼本技藝腕上的傷口,卻冇了之前的怒意,反而嘴角微揚的道:“如何,他未曾奉告過你?看來,他也冇想過要帶你走了?”
夕月猛的捂住胸口,眉頭刹時糾結在一起,彷彿有無數頎長鋒利的針密密麻麻的紮上她的心頭,雖不至於痛不欲生,卻也錐心難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