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時正半跪在牆邊扶著依蓉,麵帶驚懼的看著口無遮攔的千曦蓁。
“你已經是燕殤的女人,卻還來勾引太子,你如許不要臉的女人,就該被浸豬籠纔對。本宮隻是想讓人對你小懲大誡,已經是仁至義儘了。”
按理說,太子妃此時不管多氣多恨,也該先安撫大蜜斯,讓大蜜斯放了她再圖後事,可太子妃怎生就如此打動呢?
她隻能用力斜著眼去瞪夕月,恨不得用眼神將夕月淩遲。
千曦蓁越說越恨,到厥後明顯又健忘了本身的脖子還在夕月的手中,所說的話也更加刺耳起來。
以她的性子,不該如此不知進退!
可誰知千曦蓁卻在依芙扶上她那刻俄然發難。
口無遮攔、語無倫次、涓滴不顧忌形象!
夕月的笑此時聽在千曦蓁耳中刺耳之極,千曦蓁恨得咬牙切齒,卻又何如本身受製於人,不能堵住夕月的嘴讓她再也笑不出來。
“你……”千曦蓁心頭也是一緊,之宿世命流逝的驚駭還未消逝,再次遭到威脅,她到底還是沉著了幾分,深吸了吸氣,緩了聲音道:“千曦玥,你到底想如何?”
說完,手中作勢就要收緊。
千曦蓁就算再痛恨再委曲,也毫不成能讓千曦玥看了她半點笑話。
依芙死死護住本身的頭髮,疼的眼淚止不住的滾,嚎著嗓子告饒,“啊……娘娘,奴婢是依芙啊……您看清楚……奴婢不是大蜜斯……”
依芙看她惡狠狠的模樣,暗道不好,一時卻也冇法,隻能啊啊亂叫的去救本身的頭髮,眼看著已經被她扯下好些散落在地,依芙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咬了牙猛的伸手一推,跌跌撞撞的就想朝殿外跑。
夕月皺了皺眉,倒不是為了她所說的話,而是她此時的狀況。
千曦蓁手中力道一鬆,有些茫然的眼神細細看了看麵前髮絲混亂滿臉傷痕的人。
“依芙?”
就算是因為成了太子妃比以往更放肆了一些,可夕月卻感覺,本日的千曦蓁有些過分打動了。
“若非你在宮宴那夜和太子說了甚麼,教唆誹謗,太子豈會三日不歸?本宮真是恨不得將你千刀萬剮以泄心頭之恨!”
想到這裡,眼角餘光卻瞟見站在前麵雙手環胸恰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們的夕月,目光一閃,她倉猝叫喊道:“娘娘,奴婢真的是依芙啊,娘娘你細心看看奴婢,千曦玥她……她在你身後呢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