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月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我是有懷疑,可我也說了,我冇阿誰才氣。何況,我已經是燕國攝政王的人,夫人覺得,我若為了太子去對於太子妃,王爺他會坐視不管嗎?”
章姑姑分開,柳醉秋又看了看始終沉默存在感極低的夢藍,皺了皺眉,曉得她是燕殤的人也不好多說甚麼,隻轉眸看回夕月,眼帶厲芒。
說到這裡,夕月又嘖嘖兩聲搖了點頭,“實在我也很奇特,我昨日見著太子妃時,連話都冇說上幾句,太子妃就對我喊打喊殺的。那模樣,夫人是冇見到,倒真像是瘋了普通!”
柳醉秋似曉得她的意義,皺了皺眉,頭也不回的對著身後的章姑姑道:“你先下去,在門外看著,不準任何人出去。”
不就是想從她這裡確認是不是她害了千曦蓁!
不然,如何會讓她過來?
越是想越是氣,聲線也越漸鋒利,“你這般冇有禮數教養,到底是誰教你的?一個未出閣的女兒家,爬了男人的床就算了,不覺得恥反覺得榮,說出去你不嫌丟人,我右相府倒是丟不起這小我的!”
她話說一半,柳醉秋目光一淩,有些躁煩,“甚麼意義?”
而以她的身份,哪怕是那些皇家的公主,後宮的妃子,大師出於麵上的考慮,哪怕對她再不滿,也多數不會表示得過分較著。
可相爺的話還在耳邊,隻要燕殤還在魏國,隻要他冇將千曦玥從驛館趕出來,千曦玥就臨時不能動!
柳醉秋半眯了眼,對她的話天然是不信,“昨日你去了宮中以後,蓁兒就不對勁兒了,若非是你,還能是誰?千曦玥,你如果個聰明的,就不該該再去招惹蓁兒。”
夕月目光流轉,含笑嫣然,隻那笑在柳醉秋眼中倒是刺目得緊。
夕月對她的話嗤之以鼻,“明麵上的女人冇有,可哪個男人冇幾個紅顏知己?更何況那人還是當今太子。太子的性子如何,夫人不知?”
“你甚麼意義?”柳醉秋心頭一跳,俄然漫上濃烈的不安。
她這般模樣讓柳醉秋隻感覺一拳頭砸在了棉花上,一時竟也不知要如何了!
明顯,柳醉秋內心對這話也是認同的。隻是,若非千曦玥,又會是誰對蓁兒下此狠手呢?
夕月倒是皺了皺眉,“夫人覺得我能對太子妃做甚麼?夫人倒也太看得起我了!”
雖說她未曾見到蓁兒,可隻聽依芙傳出的動靜,也曉得蓁兒定然是著了彆人的算計,不然怎會俄然脾氣大變,時而如同瘋魔?
柳醉秋眼底閃過一抹異色,隨後倒是思疑,“如果照你這意義,你的懷疑卻還是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