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月眼睫一垂,眼底寒光輕閃,倒是勾唇,“是啊,已經仙去了,你都曉得了還問我做何?”
夕月心中陣陣發緊,本來這就纔是月氏的目標。
看來亦不過三十多一點的模樣,雖是比不上月陌天和月空,卻也稱得上俊美非常,這或許也是上天對月氏之人的虐待,可他們卻並未對上天戴德,所行之事,儘是逆天之舉。
此時,跟著沈嬤嬤在這寺中不竭的轉著,她的額上禁不住也冒出了汗來,撫著小腹撫著腰,有些氣喘籲籲。
在太安寺中的第八日,日落之時,夕月被沈嬤嬤帶出了配房。
夕月看著那‘佛像’怔了怔,因為這‘佛像’並非淺顯‘佛像’,一看就曉得,是為月陌天所塑的金身。
這寺廟很大,一條小道接著一條小道,彎彎繞繞的讓人頭暈目炫辨不出方向。
夕月心頭非常不安,模糊感覺產生了甚麼變故。
月冥會呈現,天然不是來同她談天,他必然是有目標纔會呈現的。
而在她的身前,還擺著兩個木雕的人偶,上麵用明黃的符紙貼著生辰八字,可夕月看不清是誰的生辰八字。
“隻要讓真正的月陌天返來,我月氏纔會有但願。而你,他教誨你多年,你就當作還了這師恩吧,用你腹中這骨肉,來迎他重生。”
夕月按捺住心底的不安,寒聲道:“你想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