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叫夕月前來,本覺得是她害了蓁兒,想要從她這裡套出話來。卻冇想,最後的成果卻如此讓她難以接管。
她心知肚明,雖說夕月的話有教唆之嫌,可倒是不無事理。
是啊,哪個男人會情願看到本身的女報酬了彆的男人去爭風妒忌?更何況是燕國攝政王那樣手握大權的人?
眼看著魚兒已經將近上勾,夕月眼中的笑意更深,聲音卻更加輕了起來,帶著些可惜和遺憾,“你看,這人間的事兒多諷刺。多少報酬了那太子妃之位,爭得頭破血流乃至骨肉相殘,可到頭來,倒是為彆人做嫁衣裳。太子妃不過嫁去宮中幾日,就已經落得這般地步,如果再多些光陰,怕是……”
“看來夫人是想到了甚麼?”
柳醉秋前所未有的慌亂,幾近將近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