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殤不覺得意的低嘲,“嗬……你是本王的女人,莫非不該心疼本王麼?”
他俄然想到被她塞進衣袖拿走那布條,暗藍的眸光一閃,她定然有甚麼事瞞著他,隻是會是甚麼呢?
她眉心緊緊的蹙著,燕殤眸色閃了閃,俄然輕笑,“如何,看到了這傷口,有何設法?”
燕殤這回倒是利落的坐起了身來。
見她神思恍忽的嬌俏模樣,燕殤眉色一動,眸色刹時深暗如海,海底有他本身都冇法描述和明白的慾望。
燕殤垂眸看了看懷中人,卻隻能看到她的發頂,他皺了皺眉,“真的想看?”
不是第一次見地燕殤的惡棍,可夕月的臉還是轟的一下紅了個透,她僵著身子抬眸瞪他,“王爺傷的彷彿是胸口不是腦袋。”
“還要不要看了,要就快些。”燕殤的語氣更加不耐了幾分,可若夕月情願細看,就能發明他那眼底清楚帶著戲謔的笑意。
那一瞟之下,她連耳根都泛了紅。
“我……”
可那刀口卻還是很較著,隻從那刀口陳跡來看,夕月就曉得,她當時那一刀定然不淺。
躊躇半晌,她還是試著開口,“王爺,能讓夕月看看你的傷嗎?”
緊咬著唇,夕月加快了手中速率,三兩下將他身上的布帶除了去,白淨的肌膚瞬息間暴露在麵前,她恨不得閉上眼去,可又忍不住的想要看一看。
固然膚色有些過分白淨,可卻涓滴不顯弱質,那如玉的光芒反倒讓人更加垂涎,忍不住想伸脫手去感受一番……
可真要讓她像普通女子一樣去裝模作樣的討男人歡心,她倒是如何也做不出來。
看著消逝在門前的身影,燕殤眉頭皺了皺,總感覺本身彷彿忽視了甚麼。
她眸色俄然沉了沉,靠的如此緊密,夕月才發明,鼻尖除了薄荷之氣,另有淡淡的血腥之氣。
他自顧深思,罷了經走出房門的夕月卻大大的出了口氣,和燕殤一起當真是又操心力又費腦力,她一顆心現在還撲撲跳著。
“王爺,這……你能坐起來嗎?”夕月有些難堪的看向燕殤,卻儘量不去直視他的雙眸,以是也並不曉得他此時到底是何設法。
隨後她又忍不住暗罵本身,甚麼時候了竟然另有表情賞識男色?
燕殤半垂著眼看那雙瑩白小手,竟冇有涓滴躊躇就解起他的腰帶來,眸光輕閃,眸底一片深暗,這女人這是變了性子?還是又在打著甚麼壞主張?
腰帶很快被解開,衣袍刹時半敞,卻有紅色布帶從右邊肩頭往左邊胸口處斜綁而下,纏了數圈,遮住了她想看的東西,隻能瞥見布帶之上模糊已經乾枯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