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下認識摸了摸袖中的布條,眼底突然亮了起來,嘴角勾出有些奸滑的弧度。
“我……”
再深吸口氣靜了埋頭,夕月這纔將目光落定在他左邊胸口處那獨一粉碎了這份誇姣的傷口之上。
燕殤半垂著眼看那雙瑩白小手,竟冇有涓滴躊躇就解起他的腰帶來,眸光輕閃,眸底一片深暗,這女人這是變了性子?還是又在打著甚麼壞主張?
燕殤不覺得意的低嘲,“嗬……你是本王的女人,莫非不該心疼本王麼?”
夕月抿著唇“嗯”了一聲,下一瞬,燕殤已經鬆開了箍著她的手臂,一個翻身平躺在榻上。
見她神思恍忽的嬌俏模樣,燕殤眉色一動,眸色刹時深暗如海,海底有他本身都冇法描述和明白的慾望。
她行動敏捷,就連燕殤都未曾有所反應,就已經下床到了門前。
這女人,總不會莫名其妙想看他的傷辯纔是?
燕殤這回倒是利落的坐起了身來。
夕月默了默,抬手就去拆那包紮傷口的布帶,但是當她雙手環上燕殤的脖頸之時,那含混的姿勢還是讓她忍不住的臉紅心跳起來,如許的姿式像極了本身在擁抱他……
燕殤垂眸看了看懷中人,卻隻能看到她的發頂,他皺了皺眉,“真的想看?”
寬肩窄腰、骨肉均勻,穿上衣衫看來精瘦,可這衣衫一敞,那精乾健壯的胸膛閃現無疑。
不是第一次見地燕殤的惡棍,可夕月的臉還是轟的一下紅了個透,她僵著身子抬眸瞪他,“王爺傷的彷彿是胸口不是腦袋。”
他說話時撥出的熾熱氣味,帶著他身上獨占的薄荷之氣,象熱浪普通噴在她的臉上,儘數將夕月包裹此中。
他這話如何聽如何彆扭,心頭一抽,再看著他平躺在榻一副任由她宰割的模樣,夕月俄然有種本身挖坑往裡跳的感受。
夕月鼻腔一熱,倉猝之間吃緊的伸了手去假裝不適的揉了一揉,就怕本身不頂用流了鼻血。
攬著她腰身的手猛的一緊,另一隻手按上她的後腦勺,將她鮮豔的小臉緊緊的按在本身的胸前,他眸光半狹的看著帳頂,啞忍著,隻道:“離晚膳另有兩個時候,再歇息一會兒!”
固然膚色有些過分白淨,可卻涓滴不顯弱質,那如玉的光芒反倒讓人更加垂涎,忍不住想伸脫手去感受一番……
“還要不要看了,要就快些。”燕殤的語氣更加不耐了幾分,可若夕月情願細看,就能發明他那眼底清楚帶著戲謔的笑意。
被他緊緊按在懷中的夕月完整冇法轉動,臉貼在他胸前,他的心跳之聲,聲聲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