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那些他曾經說過的話,彷彿這東風普通,吹了,散了,消逝了,再回顧,統統早已不在了。
方丈並不回身,也不睜眼,語氣陡峭道:“施主本是為此而來,隻要放下,方為劫儘。”
他說:“綰綰,這平生,朕的心,隻付於你一人。”
綰綰,他老是如許喚她。
“蜜斯。”
她實在不解。
蘇綰君向小和尚微微點了頭,排闥走了出來,屋裡一個身著法衣,髯毛斑白及胸的老衲人正盤腿靜坐在蒲團上,雙眼緊閉,麵壁而坐。
“施主苦衷沉重,心中的戾氣也更減輕了。”方丈緩緩說道,還是雙眼緊閉。蘇綰君在他身後的蒲團上跪下,麵露含笑道:“大師的心也更加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