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閉著雙眼,呼吸嚴峻,絲稠般的秀髮如瀑般灑落身下,香汗淋漓,身材跟著他的行動擺動著。
“你啊,這嘴硬的性子永久改不了。”
不管是那日在國安寺她與司馬晚晴的一番話,還是那夜她用心將鳳之佩暴露來讓他看到,或是,她用心撞上左成俊的劍上,乃至是,她成心呈現在百花圃,打斷選秀。這些他都看在眼裡。
她用情的回吻著他,似要將宿世之情一併傾出。
歐陽玨隻當她是害臊,眼中*越深,伸手便將她攔腰抱起。
歐陽玨笑笑,“朕餓,但朕不想吃這些。”
“是。”
歐陽玨俄然笑出聲來,就在蘇綰君正一臉不解時,他俄然傾身上前,在她的唇上輕一一下。
低頭再次看向蘇綰君,此時甜睡的她分外溫馨,少了昔日的故作固執,亦少了那一份城府。
她想起之前母親總誇她的頭產生的極好,如絲綢般柔滑,說,這是人間男人最愛的頭髮。母親的頭髮亦生得好,父親生前就常愛撫著她的長髮,乃嫡親手為她梳髻。父親雖是一名武將,對母親與她倒是極儘和順,在蘇綰君的內心,父親是這天底下最和順的男人。
快意應了,便退了下去。
俄然的涼意拉回蘇綰君的思路,垂眼看去,她的喜服已被他脫下,身上隻剩下肚兜,下身也隻剩褻褲。再看歐陽玨,他卻仍然衣冠楚楚,紋絲穩定,
“嗯。”
“嘶……”
“皇上。”
“皇上……皇上……皇上……”
“綰兒,你當真叫朕想不喜好都難。”
歐陽玨冇想到蘇綰君會主動去解他的衣服,眼中笑意更深,也不禁止,任由她行動陌生的一件一件解著。一向到最後,他的上身已無一物。
“皇上。”
一聲夢話,打斷歐陽玨的思路,他低頭看向蘇綰君,隻見她在他胸口輕蹭了下,便又睡去。
歐陽玨說完,隔著帳幔向內裡喚道:“來人。”
蘇綰君心下一悸,雙眼眐眐著看著他,卻見歐陽玨的笑意更深。
歐陽玨隻當她是驚駭,笑著安撫道:“綰兒放心,朕會謹慎的。”
“綰兒。”
吃了小飽,昂首,見歐陽玨卻冇有吃,便問:“皇上不餓麼?”
“啊!”
“皇上,臣妾……”
她忙撤銷心中的念想,將那一抹酸楚壓下,笑著起家,雙眸含情的看著歐陽玨。
看著她的睡容,他禁不住的笑了笑。此時的她,多像一個天真天真的小女孩。低頭在她額上落下一吻,他也上眼睛,沉甜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