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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緩緩地從懷裡取出了一條金色的鎖鏈,上麵雕鏤著一隻鴛鴦“這是我在得知她有身的時候,送給她的鴛鴦鎖,我和雪鶥一人一個,我們承諾今後隻羨鴛鴦不羨仙。是我脆弱,是我對不起她。”
鄭鈺霖見了雪鶥的靈魂,還是她死那天的模樣。一身素雅的旗袍,腹部以下卻儘是鮮血,忙跪在地下幾次叩首。“雪鶥,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對不起我們的孩子。是我脆弱,是我該死,是我害了你,我求求你諒解我,我下輩子給你當牛做馬來贖取我的罪惡。”
章長弋和吳亦在單間裡談天,喝酒。倒也落拓安閒。引三海是個修行的人,不便喝酒,便隻吃了一些素菜。又過了約半盞茶的時候,鄭鈺霖去單間裡給章長弋敬酒,本想湊趣章長弋,幸虧帥府部下找個官兒做。剛一進門卻發明屋內陰沉一片,也冇點明火。便問道“章少爺是不喜光麼?”
章長弋和吳亦跟著一個丫環上了樓,又轉了一個拐角,來到了一屋雅間前。隻見雅間的左邊掛了一個木牌。牌上用楷書篆著“團扇紡”。
那女孩笑了笑,又請章長弋坐下。給章,吳兩人端了茶。“我是瑾女人的婢女,兩位公子能夠叫我弄畫,我家瑾女人現在正和陸氏票號的少店主說話,還請兩位公子稍等半晌。”
章長弋聽了,當下無話。隻是心想,不幸了雪鶥如此癡情的一個女子,竟拜托非人。現在雪鶥骸骨未寒,鄭鈺霖便又娶新歡,男人,怎都生的如此無情。殊不知引三海也是如此設法,兩人早已冷靜情意不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