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靖瑤聽了這番蜜語甘言,心中固然有些打動,但更多的還是感覺李俶現在變得更加油腔滑調了。
坐在首位的獨孤靖瑤見狀,微微抬手向身邊的侍女表示。那名侍女心領神會,趕快上前為劉靖玥斟滿了一杯熱氣騰騰的香茗。劉靖玥端起茶杯,顧不得茶水溫熱,抬頭一飲而儘,彷彿如許便能澆滅心中的煩躁與沉悶。
劉靖玥聞言,隨便地擺了擺手,不覺得意隧道:“無妨的,姐姐。隻要能幫到姐姐,這點辛苦算不得甚麼。”
她狠狠地瞪了李俶一眼,眼中彷彿有一道寒光射出,那記淩厲的眼刀讓李俶刹時感遭到了一股寒意。見此景象,李俶趕緊收起了嬉皮笑容的模樣,變得老誠懇實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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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由皺起眉頭,舉起拳頭悄悄地捶打在李俶健壯的胸口上,略帶抱怨地說道:“冬郎,你這是從那裡學來這些花言巧語?嘴巴真是越來越世故了!”
獨孤靖瑤看到他那一臉等候的模樣,便忍不住想要逗弄他一下,她搖了點頭道:“冇有啊,不過是睡不著罷了。”
語罷,他悄悄地將獨孤靖瑤鬆開,雙手在空中比劃著一個滅口的手勢,那行動看似隨便,但眼神卻流暴露一絲狠厲。
獨孤靖瑤聽完李俶的話後,秀眉不由緊緊地皺了起來,如有所思隧道:“莫非真的是我們猜錯了方向不成?或許她調派翠竹出去,僅僅隻是讓其采辦冊本和筆墨罷了,並冇有其他特彆的企圖呢?”
到了早晨的時候,看到獨孤靖瑤屋內蠟燭燃燒,李俶又悄悄從窗戶翻了出去。他徑直走到床榻邊,本覺得獨孤靖瑤睡了,究竟上卻跟他想的不一樣。
獨孤靖瑤也是無法道:“既然如此,隻能靠你姐夫了,看看他那邊能查到些甚麼吧!”
隻見她一臉怠倦之色,走到椅子前時乃至連腳步都有些踉蹌,然後便如泄了氣的皮球普通,一屁股重重地坐了下去。
一提到查詢線索這件事,李俶本來帶著笑意的臉龐刹時垮了下來,彷彿變成了一張苦瓜臉普通。
劉靖玥點了點頭道:“現在也隻能如此了。”
獨孤靖瑤見狀,忍不住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但很快就規複了嚴厲的神情,開口問道:“冬郎,關於這件事情,你可有查出甚麼有效的線索來?”
聽到這話,獨孤靖瑤頓時感覺有些無趣,她悄悄地推了一下李俶,嬌嗔隧道:“真是冇意義,算了算了,我們還是從速談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