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此言,韓國夫人的心頭猛地一顫,腦海中飛速閃過各種動機:莫非李俶已經曉得了那件事情?不成能啊,如果他真的曉得,為何不在本日如許絕佳的機會揭穿出來呢?想來定然是用心打單我等罷了。想到此處,她稍稍定下心神,強作平靜地看向李俶。
無法之下,二人隻得緩緩轉過身來,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獨孤墨言聽到皇上提他,因而也施禮道:“回陛下,草民恰是獨孤墨言。”
皇上聽後不由笑出聲來,說道:“哈哈,你這般解釋倒真是淺顯易懂啊!從今今後,你無需再自稱為草民了。高力士呀,待到晚些時候,你去替朕擬一道旨意。就說雲南王獨孤鑫之子獨孤墨言,不但英姿勃發、氣度軒昂,更是分歧凡響,實在是深得朕的心呐。故而特此冊封他為世子,以此作為對他的嘉獎。但願他今後能夠擔當其父之誌,一心一意虔誠於國度,保護好一方百姓的安寧與承平。”
皇上掃視了一番,發明獨孤靖瑤身邊有一名看起來有些陌生的少年,皮膚偏黑,但身姿矗立,很有種豪氣逼人的模樣。
皇上笑道:“是靖瑤身邊坐著的這位少年吧?”
此話一出獨孤鑫先是一愣,而後道:“陛下您曲解了,不是臣親生的,而是臣從親弟弟那邊過繼來的,現在已記在王妃名下,是靖瑤和靖玥的遠親哥哥了。”
獨孤鑫聞言,趕快上前一步,雙手恭敬地呈上一封經心籌辦的摺子。摺子之上,密密麻麻地謄寫著一些筆墨,彷彿承載著獨孤鑫滿心的希冀。接著,他語氣誠心腸說道:“陛下,微臣大膽懇請您為犬子冊封世子之位。”
主張已定,獨孤鑫緩緩站起家來,朝著高高在上的天子行了一個標準的大禮,然後恭聲說道:“陛下,臣另有一件要事需向您稟報。”
固然楊國忠和韓國夫人滿心不悅,但他們深知李俶的身份職位遠比本身要高很多,何況現在身處宮廷以內,四周另有浩繁雙眼睛諦視著。
獨孤鑫則是道:“多謝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孃的美意了,隻是本日晚些時候另有些事情需求措置,能夠本日有所不便,不如他日再聚?”
“楊大人、韓國夫人,請留步!”說話之人恰是李俶。
而後命高力士去將摺子接了過來,高力士領命走向獨孤鑫的方向接過了摺子後回到皇上身邊,將摺子遞到皇上跟前的桌案上。
就連太子、太子妃也被這邊和諧的氛圍所吸引了,兩人走過來,太子對獨孤鑫道:“恭喜雲南王,雲南王世子,也恭喜靖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