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獨孤鴻飛不知是喊累了,還是喊得儘姓了,老誠懇實的抱起酒罈給兩位長輩倒酒。
苗天輝也將酒飲儘,笑道:“我應當感激你生了個好兒子,救了我這條老命!”
獨孤宇一怔,思慮了一下道:“奧秘莫測!”
獨孤鴻飛眼睛裡充滿崇拜之色,喜道:“雲哥就是短長,遭受大難修為不跌反升,我就不信這天下上另有比雲哥短長的!”
苗天輝搖了點頭,一點也不在乎此事,仍舊看著上官玉兒道:“雖說這木花粗糙不堪,但雕鏤之人倒是一塊美玉,玉兒女人,你就真不再考慮考慮?”
苗天輝將世人的神采都看在眼裡,微微一笑,看著獨孤雄說道:“獨孤兄,如何樣,事到現在你是否還能沉住氣?”
見白丹鳳坐定,苗天輝緩了緩神,便緩緩將那曰的事一一說來,像他們這類修為,酒是冇法醉倒他們的,但倒是能夠自醉的,不高興如是,高興也是如是,因為不管是酒醉,還是自醉,話老是比平時說得要多,並且說得要痛快的多。
獨孤鴻飛急道:“甚麼雲落天,他明顯就是雲哥,他這名字的意義就是說他從天上掉落,不是麼?”
苗天輝轉頭看著獨孤雄,淡然笑道:“你很幸運,兒子的天賦恐怕還要高於你!”
“為甚麼他不跟你一起返來?”上官玉兒眼角含著淚。
“甚麼隨我如何想,雲落天就是獨孤雲表哥,你還想狡賴不成!”獨孤鴻飛吼道。
獨孤雲,一向是他們心中的痛,至那曰得知小兒子被害的動靜,白丹鳳便常常躲在一旁看著天空中的雲彩垂淚,獨孤雄看在眼裡,痛在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