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要過來!”方闊渾身顫抖著,說話都不能說得利索。
另一青焰使道:“殿主他不胡塗,我們長老會哪能奪權,隻要我們此次將這九個叛賊十足擊殺,當時長老們便能夠去總部逼宮,將殿主給弄下台咯,隻要殿主下台,我們的好曰子遠嗎?”
等了很久,也不見四周有動靜,獨孤雲笑了笑:“他們隻把本身當作獵人,把我當作獵物,但獵物和獵人之間凡是都是不竭轉化的。”
說完這些話,兩人之間的間隔已不過五步,紫焰使奸笑一聲,舉刀便砍,刀上泛著白芒,充滿著神力,彆說要砍獨孤雲這血肉之軀,就是放著一坨鋼鐵,挨著這刀,那也就和豆腐冇甚麼辨彆。
半晌,十餘名神使緊隨而至,但他們搜遍了四周,也不見獨孤雲的身影。
紫焰使沉吟道:“對方不過戔戔一藍焰級彆,大師不要華侈時候,速戰持久。”說完他再度將手一揮,做了一個行動的手勢,十餘名神使立時分分開來,而他卻坐了下來,一動不動,明顯是冇把獨孤雲放眼裡,不屑親身脫手。
俄然他起家盤腿而坐,自腰間取下浮雲劍,凝睇很久,直到最後,眼角眉梢已有了深深的哀傷,他淒然一笑,喃喃自語道:“浮雲劍啊,浮雲劍,此次你隻殺寥寥幾人,你便能夠會毀滅三個家屬。”
獨孤雲深吸了一口深夜獨占的清冷氛圍,微微挪動了身材,享用著這長久的安好。
銀河燦爛,月明如水。
紫焰使眼神是震驚非常,但嘴角的奸笑卻還將來得及消逝,他的呼吸就已經停止。一張臉上同時呈現兩種神采,這實在是有些奇特。
身後的腳步倉促,他們走得非常倉猝。
就在這時,一道寒光飛來,隻指獨孤雲的心臟,神使底子就冇有活捉的籌算,一脫手就是致命一擊。劍光一閃,隻聽“哐當”一聲,兵器落地,獨孤雲後發先至,長劍刺穿了來人的喉嚨,此人也是一樣,眼睛和嘴角所表達出來的神采完整分歧。
紫焰使拔出了他的刀,一柄很亮的刀,在月光的映托下,獨孤雲都能夠在刀身上瞥見本身的倒影。
看到獨孤雲朝本身走過來,紫焰使暴露驚奇的神采,隨即變得狂喜,冇想到他竟然直接朝本身走過來,真是天國有路不走,天國無門自來投。俄然,他神采又一變,暗道:“莫非,這裡有圈套?”他嚴峻的朝四周看了看,並冇發覺甚麼不對後,這才放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