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皇後伽羅傳_第047章 奸計得逞(上)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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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侍衛躊躇不定,鬱久閭從他們手裡搶過了鐵梳子:“放開,讓我來!本宮不怕甚麼不仁不義,本宮就動了刑,誰有能奈我何?”這話清楚是奉告宇文泰,她並不驚駭宇文家屬的權勢,又見宇文護*著下體,閉上雙眼:“給他穿上褲子,換胸膛動刑!”

“慢著!”鬱久閭禁止家奴們,“可貴寄父是一片忠心,卻讓這麼個自作主張的侄兒廢弛了名聲,現在內裡百姓風言風語地傳寄父乃是竊國奸賊,卻都是這個不明事理的義兄背後裡搗蛋。前日,他還違背寄父的誌願,擅自緝捕楊忠大將軍。如若不好好地懲戒,怎能以儆效尤?”

這句話本來是鬱久閭意欲庇護獨孤信一家人的說辭,卻讓宇文泰警戒了起來,貳心中暗想,鬱久閭能有如此見地,卻似洞若觀火,已然不是他昔日印象中阿誰懵懂魯莽的草原女子了。卻清楚不清楚,題目的本源在於,鬱久閭想尋求自我,不想做他棋盤中的一枚棋子。

“更首要的是,我真的不曉得這封信被娘娘藏在了衣領內裡,我覺得荷包到了宇文護的手裡,他就獲得了手劄呢!”

卻見那親信的麵色,忽而便愁雲暗澹了:“停止!”

“侄兒在!”宇文護有些故作膽怯地上前來。

宇文泰表示丫環止步,鬱久閭領著本身的人走出了牢房,在顛末崔夫人的牢房之前時,再次叮嚀宇文泰:“寄父,我不管你下多大的一盤棋,也不管這盤棋最後的贏家是誰。但我要勸說叔叔,在贏家不決之前,不要事事做得如此絕情!”

侍衛將親信攙扶起來,一步一盤跚地跟著鬱久閭出去,丫環也想跟著鬱久閭分開,卻被鬱久閭攔了歸去:“寄父,我身邊不乏奉侍之人,此人償還與你,今後無需再跟著我了!”

“娘娘常常教誨我,我們柔然人,必然要用生命保衛言必信的男人形象!現在,為何反倒勸小的這般?隻是,更首要的是……”親信欲言又止。

“聽聞寄父發明的‘梳洗’之刑,結果甚佳,能震懾民氣。遵循閭兒之見,應當以‘梳洗’之刑加以鑒戒!”鬱久閭的話,讓宇文泰叔侄心驚膽戰。

親信和丫環這才鬆了一口氣,宇文泰吃緊回身跪下,像啄木鳥似的叩首:“謝娘娘大慈大悲、大恩大德!臣必然代娘娘好好懲戒這個不肖的侄兒!”

分開了大塚宰府,鬱久閭忍不住向親信的衣領上摸索了去,被她在親信衣領夾縫裡的茱兒的手劄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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