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雅寫完本身的,轉眼一看,身邊的獨孤維唯筆走遊龍般在紙上謄寫了幾個大字,筆跡飛揚蕭灑,冇半點脂粉氣。若不是親眼所看,真不信賴出自女子之手。再看內容,蕭雅忍不住笑了,“國泰民安,物豐邦寧”。
獨孤維還好,她自幼習武,體力比這些人好的不是一星半點。
沈淩倒是一臉安然,臉上的酒窩一閃一閃,兩眼放光的道:“不消打賭,我祈求能每天吃到唯表姐做的美食。”
“冇想到獨孤二蜜斯還心胸家國天下。”蕭雅笑道。
沈瑩聞聲看過來,臉上綻出溫雅的笑,轉頭跟身邊的人說了句甚麼,不一會那畫舫駛向岸邊。
到底另有幾分恥辱之心,怕人看了笑話,偷偷將燈放走了事。
攤販處備有筆墨,世人借了各自寫上心願。
河水映著燈火,波光將光影閒逛的如同散了滿河的金銀珠寶,亮晶晶、光燦燦,煞是都雅。
蕭雅道:“我們也去買幾盞燈祈福。”
蕭雅和薛笙也有幾分疲累。薛錚便讓大師歇息半晌,然後坐馬車。
公然,她就是個冇長性的,看幾眼踩高蹺,再看幾眼渾脫舞,瞄幾下角抵戲。幸虧大師都是見慣了的,冇多大興趣,隻跟著她不斷往前走。
“也是哦......”沈淩一臉悔怨,“那我再寫一個?”
薛笙和沈淩都把本身寫的捂得嚴嚴實實,恐怕彆人看了去。
沈淩早按捺不住,大點其頭:“好啊,好啊。”
獨孤維唯拉拉沈淩的衣服道:“看,大表姐。”
沿河又是一番差異的景象。
蕭雅和薛笙相視一笑,這纔多久啊,阿淩就跟獨孤維唯學得有幾分隨性了。
蕭雅不由對她高看幾分,便是這簡樸的事理,多少人都看不明白,難為她一個十來歲的女孩看的透辟。
獨孤維寧悄悄將空缺的紙疊了,塞進芙蓉燈裡,趁著大師都在談笑,放進河裡。
獨孤維唯發笑,“這倒不消放河燈祈求,求我就是。”
偶爾漸漸駛過的船艙翻開的窗戶裡,或透出紅男綠女的衣香鬢影,或透出長冉老者對飲觀景。
獨孤維唯暗道,本來這就是將來的表姐夫了李懷佑了。
河中順水飄著一盞盞小燈,芙蓉燈、蓮花燈、鯉魚燈,河水倒影著它們的影子,與沿岸的燈籠交相輝映,美輪美奐,如同夢境。
疊案右邊一名上身裸袒足登木屐的男人,雙手舞弄五丸,行動敏捷,技藝非常諳練。中間有一女子雙手舞袖,雙足踏在地上的盤子和小鼓,隨曲起舞,姿勢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