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候,在京都上京的一處馬場也在停止一場馬球賽,卻比弁州城的這場馬球狠惡多了。
沈鳴駭笑,忙擺手道:“我錯了還不可嗎!你可饒了我吧!”
這個表弟狡計多端,說不定還真有本領叫人纏上他,他可消受不了。
獨孤維唯在一旁幸災樂禍看熱烈,末端補刀:“三哥五哥,不好好打球,中午吃水煮菜哦。”
這已是這場的決勝一球了,場上的少年們紛繁上馬,歇息的歇息,擦汗的擦汗,吵吵囔囔漸漸相攜分開。
隻見先前越眾而出的少年在頓時探脫手臂,鞠杆敏捷劃過一道殘影,大紅色鞠球在杆子頂端被用力擊出,不偏不倚正中門洞。
不知打那裡跳出來一名黑衣小廝,朝司空妙言的方向努嘴道:“殿下,司空大蜜斯......”
那少年好似冇瞥見他普通,抬腳就走。
他彷彿想起了甚麼好笑的事,一時收不住,笑得雙肩不住顫栗。
“年老是孃親生的,mm是爹親生的,就我們倆是河裡撿的。”獨孤維濯彌補道。
一群黑衣少年立即揮鞭催馬,四下圍堵而上,卻為時已晚。
旁觀的人也陸連續續散去,僅留一些少女,或盤桓悠遊,或三三兩兩聚在一起竊保私語。
場上人馬分作兩隊,各穿了吵嘴二色的衣服。現在白隊中一人越眾而出,勢如閃電,帶馬奔到最火線,衝隊友大喝:“表哥,這裡!”
獨孤維澤呲牙嘟囔道:“是不是親生的啊,動手這麼狠。”
人群中正帶球的少年回聲揮起鞠杆,隻見紅色的鞠球高高飛起,穿過人群在高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精確無誤朝先前喊叫那少年飛去。
“冇有......”獨孤維清笑得非常古怪,“娘跟她說過多次,豬肉臟,叫她不要吃,偏不聽。明天接到孃的信,說維唯去一戶百姓家裡上茅房,在茅坑下發明養著的豬,才曉得臟肉本來是這麼個臟法。一出來就大吐特吐,歸去後三天吃不下飯,到現在甚麼牛肉、羊肉、雞鴨魚的都不吃了。”
兩兄弟一陣哀嚎,任命的拍馬揮杆,打起精力陪練。
獨孤紹棠又揮了揮杆,瞪眼道:“臭小子,廢話這麼多,又想捱打是不是!”
那是一顆柳樹,不知活多少年了,樹乾需雙人合抱才氣抱住。恰好斜斜的長著,乃至一側的枝條徑直垂到空中。樹上枝乾富強,抬頭看去,遮天蔽日,構成好大一片樹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