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維唯摟著裙襬,雙腿蹲在坑上半晌,終究算是處理結束。
邊走邊柔聲問道:“難受很嗎?”
獨孤維唯卻逛不下去了。出門時貪吃半個香瓜,這時肚裡模糊感覺不舒暢,憋漲得難受。
姚秋螢愣了下神才反應過來,吃驚的兔子普通朝前院跑去,邊跑還小聲唸叨:“冇吃甚麼呀,連口水都冇喝......”
叮叮說著把撕成一塊一塊的布拿在手上,上前去幫獨孤維唯清算。
饒是她平素膽小,出恭時驀地在茅坑下見著活物,也不由驚呼一聲。
“豬都養在廁下......”獨孤維唯低聲反覆一句,整小我都不好了。
她低頭看看放在本技藝裡的披風,富麗閃亮,矜貴逼人,襯得本身身上的葛衣更加灰突突的。
後院太小,一圈菜認下來不過用了半刻鐘。
還不忘轉頭對一邊嚇傻了的姚秋螢道:“姚女人快幫手喊我家大人過來!”
都督一行人已催馬疾行,眼看叫不住了。
難怪娘說豬肉是臟肉,但是娘您也冇說清楚臟肉本來是這麼個臟法啊!
剛叫了一聲叮叮,就都聞聲坑下有“哼哧、哼哧”的聲音。
西麵用些樹枝竹枝圈著一圈籬笆,內裡散養著十幾隻雞。
這麼一想就更不好了。
獨孤維唯笑著點頭:“好啊,我正想看看菜園子甚麼樣呢。”
她在身上找了半晌也冇能找到能給主子用的東西,無法之下,隻好讓姚秋螢幫著拿披風,本身擺佈看瞥見冇旁人,哈腰撩起裙子,將內裡紅色裡衣的下襬“刺刺啦啦”撕下寬約五六寸的長條。
姚秋螢抬眼看看主仆兩個複又低頭攥緊雙手,半晌又昂首小聲不肯定道:“我帶蜜斯去廁所?”
等人上了馬,姚秋螢才發明手臂上還搭著獨孤維唯的披風,張了張嘴,還是冇敢喊叫,隻對自家娘諾諾道:“獨孤蜜斯的披風......”
下了台階,想起廁內角落竹筒裡的廁籌,有些犯愁。
獨孤維唯這會兒已顧不得太多,倉促解帶褪褲,叮叮隻好推出去。
叮叮臉都嚇白了,用心想著,蜜斯這陣子是如何了,老出狀況?是不是該去廟裡拜拜了?
都督府主子如廁多用穿舊的衣物撕成的布片,蜜斯用的更是柔嫩的綢布,打小都冇見過廁籌,更不曉得該如何利用。
叮叮解釋道:“我家蜜斯冇用過廁籌。”
獨孤維唯揉揉肚子道:“肚子不舒暢,想去廁所。”
叮叮舒了口氣,撫了撫胸口,“蜜斯,您可嚇死奴婢了,不就是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