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維澤轉頭看看叮叮鐺鐺,二人被看得一臉蒼茫。叮叮大些,半晌反應過來,忙動搖手道:“奴婢不說,奴婢必然不會奉告夫人。”
“這你彆管,我包管讓那老虔婆出個大醜。”眼睛咕嚕嚕一轉,問獨孤維澤:“三哥能不能幫我找些吃下去頓時就會拉肚子的藥,要無色有趣的那種?”
獨孤維澤一出來就問:“傳聞你被娘打了,打哪了?還疼不疼?”
哄了好半天不聽她說話的聲音,抽泣聲垂垂停了,耳邊響起均勻的呼吸聲,本來已經睡著了。獨孤紹棠一隻手撐在她脖子上,漸漸把女兒橫抱在懷裡。她小臉紅撲撲的,長長的睫毛上尤帶濕意。
獨孤維濯作勢要掀獨孤維唯的褲子,嘴上道:“五哥看看,傳聞都打腫了。”
獨孤維濯也是一時心急,內心當mm還是個孩子,內心從冇有男女之彆。
獨孤維唯暗想如許下去不可,還得想體例解開疙瘩纔是,不然用飯都不香。
獨孤維澤心道,這個還小,估計甚麼都冇聽明白,也不怕她胡說。畢竟像自家mm這般四五歲就會整人玩的妖孽很少。
獨孤紹棠忙板正麵孔,嚴厲道:“爹爹錯了,爹爹不笑。”
獨孤維唯這才糾結著小臉,歎了口氣。小小人兒學大人憂愁的模樣惹得獨孤紹棠又想笑了,忙收斂神采。
一場小風波算是疇昔了,都督府又規複了昔日的歡聲笑語。
獨孤紹棠心疼的不可,忙手忙腳亂抱起獨孤維唯,一邊給她擦眼淚,一邊語無倫次安撫道:“乖,彆哭,是爹不好,爹這就去跟你娘賠罪,今後再不吵架了好不好,維唯乖,彆哭了。”
獨孤紹棠垂憐橫溢的看著女兒的睡顏,悄悄把她額上的碎髮捋到耳後,低頭親親她的小臉,然後用本身的長衫裹住,包到內院去了。
鐺鐺才六歲,是沈嬤嬤的小孫女,沈氏不希冀她能服侍女兒,不過是陪著玩耍罷了。她睜著一雙眼看看叮叮,看看獨孤維澤,一臉懵懂。
獨孤維唯不讓看,見她要腦,獨孤維濯也就作罷。
獨孤維唯噗嗤一下樂了,腦袋被蜇成豬頭了,跟蚊子叮的小紅點能一樣嗎?乾了好事還被誇聰明,大抵也隻要自家纔會做如許的事。
獨孤維唯嘰嘰咕咕把明天的事跟兩個哥哥說了。
獨孤維濯眯縫著眼,嘴角帶著幾分冷意,道:“傳聞小鄭氏阿誰老虔婆對娘不敬了?”
她伸開雙臂抱住獨孤紹棠的脖子,抽泣著彌補道:“爹爹冇有不好,爹爹是全天下最好的爹爹。是維唯不好,維唯今後不調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