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你凶我?她們一返來你就凶我!”獨孤維寧頓腳尖叫。
秋氏跟老夫人還冇說甚麼,獨孤維寧一巴掌抽向翠微,被翠微頭一偏避疇昔。
第二日一早,等過了辰時中,老夫人起家了,沈氏才帶著獨孤維唯去定波堂存候。
但這個還真不好動手,畢竟是自家姐妹,還蠢得不忍直視。對這類欺負起來都冇勁的,她都懶得理睬,以是往中間一讓就避開了。
沈氏話音一落,身邊服侍的翠微翠袖立即上前一邊一個扶住獨孤維寧的手臂,道:“大蜜斯請------”
“父親、母親……”沈氏上前一步見禮道:“維寧不懂端方禮節,出言不遜,對著長輩都敢指桑罵槐。長此以往,外人可不管你獨孤家其他孩子如何樣,隻會說獨孤府的教養差,誰還敢將女兒嫁過來,誰又敢娶獨孤家的女孩?”
算了,算了,隻要她能人前做個小淑女,人後麼,嗬嗬……慎獨不慎獨的就不講究了。
老夫人笑得見牙不見眼,“維唯把祖母的話都搶著說了,這恰是祖母想問維唯的。祖母早晨睡得好,也不冷,屋裡燒著地龍,可和緩了。維唯屋裡冷嗎?”
沈氏恭敬應是。
兩人少年伉儷相伴大半輩子,對方甚麼脾氣自是知之甚深。她這模樣明顯是對比獨孤維唯,發覺到本身教的孩子公然是有題目的,又嘴硬不想承認。
秋氏孃家沈氏管不著,但伯府的名譽卻不能再壞下去了。當下叫了翠袖出去,讓她去找崔嬤嬤來。
“維寧,你還冇有給祖父祖母存候。”沈氏肅容道。
這纔是府裡真正的當家人,她的叮嚀那裡敢不經心。倒是二太太,不是普通的不知眉眼凹凸,大夫人都返來幾天了,還攥著中饋不放手。
崔嬤嬤大哥成精,二太太過麼德行,這些年早看得清楚明白,一下就將事情本相猜個八九不離十。“不敢當,夫人放心,老奴這就去警告那些嘴碎的,您放心!”
“都城就這點不好,每天報曉鼓吵得人睡不好。鼓聲響完就再睡個回籠覺,你可不興叫她……”老夫人最後一句話是向著沈氏說的。
定北伯也在,二老見到獨孤維唯都是眉開眼笑。老夫人招手道:“維唯快到祖母這兒來!”
崔嬤嬤是老夫人的人,平時幫手秋氏辦理府中的大小事,是個奪目無能的。這些年若不是崔嬤嬤不時提點,府裡早亂成一鍋粥了。
本來覺得回到都城會好些,大師閨秀哪有睡懶覺的事理,哪個不是早早就起家了,偏自家的小魔星就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