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眼睛下頭的兩道臥蠶,真是好標緻的一雙眼睛。
但如許一個美女人,可又恰好穿戴一身暗玄色的寬袖長袍,空空蕩蕩的袍子搭在身上。將他頎長的身形微微的遮了去,顯得格外慵懶不端莊,連帶著他唇角的笑意也變得蠱魅起來。
穆杉一驚,方纔感覺懷中一空,那可不就是阿誰藥瓶子,隻是滑落到了花壇底下,看不清模樣。
“身子抱恙是該多重視些,隻是……”
再加上本來就是高挑窈窕的個,冇有那些江南美女的嬌柔,反而顯得大氣很多。
穆杉一捶胸,一頓足。哎呀呀,這可不是件小事,也不知甚麼時候花瓶會上貢上去,但這珍寶房是日日打掃的,孔雀膽丟了怕是很快就要發明的。
如果孔雀膽已經拿過來了,那豈不是,通敵文書也放到那玉白瓷花瓶中了?
穆杉捏動手上的藥瓶,隻感覺滾燙地很。
端倪如畫,鼻若懸膽遠山般挺直,臉部表麵的確完美得無可抉剔。
“卓大人,前頭都要開端了,我們又是要磨蹭到何時去?”
統統清算安妥,她將那藥瓶收到了懷中,摸索著便出了門。
“誒,等等。”卓天翔看著麵前的女人,又伸手攔道。
穆杉從速推了他,闊彆了幾步,站了起來。
那她,豈不還是要跟小說裡頭一樣。
穆杉不自發地打了個顫抖,這個男人,美得實在有些邪氣。
臉還是那張臉,但是如何的,就是跟之前有那裡不一樣了,如何看如何彆扭。
卓天翔便是那種小說裡頭最常見的男主模樣,朗眉星目端方俶儻的,劍眉稠密,唇瓣飽滿。
他看著她,隻感覺實在是彆扭極了。
她咬了咬下唇,獨一光榮的是這燙手山芋發明得早,現在屋外天氣還不晚,應當來得及把它措置了。
慵懶的聲音,嘶啞沉穩的聲線,帶著微微的笑意,有著一種難以言說的勾引感。
卓天翔被她這麼一吼,愣了一愣,便被穆杉三步並作兩步小跑疇昔,搶在他之前撿起地上的藥瓶子,一把就塞入了本身懷裡頭,喘著氣說道:“阿誰、這個,是奴婢掉的東西,如何敢勞煩卓大人哈腰拾撿,奴婢本身來就好。”
而嘴唇倒是薄薄的一彎,唇邊也一向帶著一抹弧度,一絲笑未幾很多,像是有幾分笑意,又不覺非常靠近。
本身這一摔,巴不得又要被曲解是勾引他了。
目睹著卓天翔頓時要碰到藥瓶子,她也顧不得其他,大吼一聲:“不要動!”
穆杉咧唇一笑,現在這個模樣,還是很討她本身喜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