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膽小一愣,心說本來白蓮花也不是那麼好當的,連救個仇敵都要冇理爭三分,這點她還真做不到。
但是王本卿卻冷哼道:“她不是也塗了那甚麼膏脂嗎?就讓她曬著好了!”
“少爺說的恰是呢!”小五也掛了一臉的賊笑,了一邊說著,一邊衝安膽小擠了擠眼睛。
“本少爺樂意!”王本卿拿眼睛瞪著他道:“管那麼多做甚麼?還不快去找?”
做完這統統,王本卿甩甩手上的水滴,勾著嘴角嘲笑道:“如此一來,即不違背母親的誌願,又能免了弱兒的罰。分身齊美!”
“是!”小五應完便咧著嘴笑:“她也不是甚麼端莊的廚子,少爺如何還這麼喜好她做的東西?”
“你管她是丫環蜜斯?”王本卿冇好氣的甩了他一句,又低頭暗笑兩聲,又抬開端道:“大抵是還在霞兒那邊,你去叫她返來,就說本少爺想吃她做的綠豆沙了。”
鶯兒本來就感覺本身無辜,中盼著太太能讓人來先把本身放了,那就能在安膽小麵前再耀舞揚威一下了。不料先來的竟是王本卿,想也曉得不是來救本身的,不免更加勉強,抱怨上天的不公允。
卻說王本卿回書房看了一會兒書後,因天熱而口乾舌燥,見安膽小冇返來,便本身倒茶來喝,卻感覺苦澀難當,難以下嚥。
卻說他剛到前院就看到了安膽小,正頂盆在那邊跪著呢,一張小臉已經被曬得通紅,還冒了一身的汗。
恰是小五不知從哪玩夠了返來,路過了窗前,便喊了他一聲。
王本卿心心念念著綠豆沙,便也冇甚麼心機再打趣他,直入主題的問:“你看到弱兒冇有?”
安膽小待他們剛走出幾步,便把鶯兒頭頂上的兩個銅盆都拿了下來,抬高了聲音道:“鶯兒姐姐,您快歸去吧!如果旁人問起來,您就說是少爺放的人。少爺那邊有我在,您就放心吧!”說完便走了,也不管鶯兒是不是真的聽話。
安膽小用手擦了擦臉上的一些油脂,笑道:“隻是被曬也冇甚麼!一開端的時候,霞兒姐姐已拿了杜仲做的一些膏脂給我們塗在了臉上,不會被曬傷,也不會那麼輕易被曬黑。”